夏秉陽暢笑半晌,終究停了下來,沉聲道:“本日我便傳檄天下,與上官天路決以死戰,重奪教主之位!”
“小侄聽伯父的,歸正那紅果應當離成熟另有些光陰,也不焦急。”王克說道。
“我本來想把他們兩個留下來,幫你鎮守廟門,方纔聽你說得道多助一事,便將他們帶走了,恰好昭顯他們迷途知返。”夏秉陽說道。
“伯父放心,飛來峰必定無憂,倒是伯父要多加謹慎,免得上官天路狗急跳牆,暗施殺手。”王克說道。
“晴兒你武功還太弱,恰好藉助那寒潭修煉,就不要去了。”夏秉陽說道。
“您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聽著真彆扭。”王克嘻皮笑容道。
“晴兒信賴爹爹。”夏雪晴說道,眼中仍然閃動著憂愁。
檄文通報最快莫過於天下武林盟,因而餘天恨馬上啟程,奔赴鹹陽分盟,操縱天下武林盟的飛鴿傳書,敏捷將檄文傳播出去。
“當然是誇你!”夏秉陽大笑道。
王克早就猜到他會挑選這條路。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說得好!”夏秉陽重重拍了拍王克的肩膀,說道:“難怪天恨說你鬼點子多,公然很多,就按你說的做。”
夏雪晴看了眼王克,躊躇了一下,說道:“爹爹,我和你一起去。”
“賢侄,那蟒蛟我去看過,其已通靈,便是平常宗師也一定能敵過。至於那紅果,我也未曾見過,不過有這類靈獸看管,必定不凡,我建議你還是靜觀其變,莫要妄動的好。”夏秉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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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們便在此修煉吧,我這便去了。”夏秉陽說道。
“晴兒,莫要覺得爹爹技藝荒廢二十年,就不如上官天路。那狗賊當日趁我行功時發難,這纔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不然那裡容他放肆?”
至於炎黃宗的安危,王克並不擔憂,蘭柯寺和紫霄山齊齊發力,青龍旗已被逐出大秦,上官天路等閒也不會挑釁這兩大宗門。
“伯父嘉獎了,隻是剛巧罷了,也是秦北武學低迷,冇有甚麼妙手,不然也輪不到我發明這裡。”
聽完王克的上策,夏秉陽眼中頓時一亮,撫掌說道:“好!此策正和我意,我們便用這上策!”
固然與夏秉陽打仗長久,但他也看得出來,此人道格直率傲岸,不管是他的大宗師身份,還是身負血海深仇,都不答應他再啞忍下去。
即便如此,要做到天下儘知,也需求二個月之久,待到上官天路做出迴應,二人決鬥之時恐怕要到半年今後,畢竟路上也需求很多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