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塔木圖盯著柳逸塵,那眼神恨不能要吃了他:“我是一條尾巴,但是那又如何樣?冇有男人,我一樣過得很好。既然男人不成靠,我就不要男人了,現在我喜好女人。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嗎,今後她們都會變成我的仆從,我每天都用鞭子狠狠的抽她們,然後讓無數男人玩她們,特彆是王如夢阿誰小賤人,我必然要找成千上萬最噁心的男人來上她!”
柳逸塵幽幽一歎:“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我把我心嚮明月,但是明月始終照水溝。我怕傷害你,但是你卻轉頭來傷害我!”
砰砰。
“王子殿下,想不到你是個女人啊,如果那些推戴你的人曉得了你是個女人的話,會不會想撕了你?”
“彆動,不然我就殺了他。”安塔木圖取出一個小藍瓶,直接扔進了嘴裡,身上的傷口敏捷的規複,神采由剛纔刹時的慘白,又變得紅人紅潤起來。
柳逸塵抽著煙,透過煙霧看著安塔木圖:“你現在看起來,精力彷彿有些不普通。我曉得你從進入房間的一開端,就鄙人毒。”
安塔木圖神采微變:“她們竟然打不過你們?”
安塔木圖被刺中的同時,落在了柳逸塵的身邊,一把扼住了柳逸塵的喉嚨,噗噗的吐了兩口血,從速封住了身上正在噴血傷口四周的穴道,頓時血止住了,但她的身上猩紅一片,濃烈的血腥味兒在氛圍中滿盈,讓人幾近透不過氣來。
“你曉得的還真是多呢,連我師父的名諱都曉得。”安塔木圖神情龐大的看著柳逸塵:“不過,太可惜了,對於一個命不久矣的人來講,曉得的再多,也冇有甚麼用處。”
“你們都笑甚麼?”兩女的笑聲,讓安塔木圖有些不爽:“你們再笑一聲,我就捏死他。”
安塔木圖的俏臉正在不竭的扭曲抽搐,眼神裡的氣憤和怨毒濃烈到無以複加的境地:“兩個賤人,我明天必然要殺了你們!”
寢室的門開了,般若浮圖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