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佩服了,這是如何回事兒啊。”老黑摸了摸腦袋:“真是太邪門了。如果你真的冇用手腕,那你的手氣的確就是逆天了,如果你用了手腕,我們卻冇有發明,那你的手腕真是太高超了!”
三家都笑,柳逸塵抓了一張牌,倒騰一下牌麵以後,推了牌:“不美意義,我已經胡了。”
柳逸塵聳了聳肩:“好吧,現在您已經曉得我的名字了,另有甚麼疑問嗎?”
老黑出牌了,柳逸塵坐在他的下家,但是冇能摸牌,就給上麵的阿誰年青男人杠了一下,隨即年青男人出牌,阿誰老頭也杠了一下,老黑也杠了一下,這才輪到柳逸塵。
“我姓柳。”柳逸塵說道。
我擦。
“柳先生是吧,傳聞您剛纔但是大殺四方啊,接連十多把的天胡,還是最大的番數,如許的怪傑,我長這麼大,都冇有傳聞過,以是必然要好好的見地一下。”
“本來是不明白的,但是現在,我已經明白了。”柳逸塵道:“不過非常可惜,我真的不是柳逸塵,我的名字叫做柳正道。”
小嫵還是坐莊,她現在非常的鎮靜,很想曉得,這一把會是甚麼牌。
世人一看,頓時都目瞪口呆,尼瑪的,地胡,最大番!
柳逸塵看著其他兩家:“如果冇有人杠,我就摸牌了。”
“傳聞過,很多時候,我都但願我就是他,可惜每次醒來以後,都發明胡想這類東西,一定就會變成實際。”
大掌櫃笑道:“柳先生,我們現在是不是便能夠疇昔了?”
“柳先生,實在您就是柳逸塵。”高冷美女道:“您就不消持續坦白了,有些人就像是暗中當中的螢火蟲,非常的刺眼,想要埋冇也是藏不住的,明白嗎?”
接下來九把,還對是一樣的成果,那三個玩家終究放棄了,尼瑪的,和這類變態玩兒,的確就是要命了,受不了。
高大中年人看著柳逸塵:“實在,你是不是柳逸塵都是無所謂的事情,最起碼你是我見過運氣最好的人。就衝你的運氣,我想你都必定是一個非常短長的角色。”
推牌以後,三家都是苦笑。
“如果下把還如許的話,我就真的佩服了。”老頭說道。
付過籌馬,麻將機主動洗牌以後,又是一把開端了,此次是柳逸塵坐莊。
“說甚麼呢,我們也不是小孩子,輸了就把錢要返來,這要傳出去,我們都讓人給笑掉了大牙。”
“感謝大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