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癮君子三個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因為我想起了之前路北說過的話,他說要拿毒品節製我。
我不曉得他是要乾甚麼,嚴峻的直在床上打挺,但是我的身材狀況實在太差,掙紮了幾下就冇有了力量。
我覺得他這是被我猜對了,而心虛的表示,正喜出望外的時候,他卻忽的將我兩手一捉將我綁到了鐵架床的杆上,腿也被綁到了床尾,然後將我身子翻了疇昔,讓我麵朝著床鋪被朝著他的方向。
誰曉得,剛這麼想完以後,他又拿出一個抽血公用的管子,不顧我的抵擋,直接抽了我兩管血,連一句話都冇有說。
我睜著眼睛度過了對我來講有史以來最冗長的兩個小時,因為是趴在床上的,以是我壓的肺部很難受,還冇法轉頭察看這個房間的細節。
我哎呦了一聲,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屁股針是真的疼啊!
他將針筒扔進了渣滓桶裡,像對待本身的實驗品一樣的奉侍我,說:“兩個小時以後,我再來察看。”
兩個小時以後,他定時過來,還帶著橡膠手套,手指很長,在看了一眼我普通的神采以後,說:“能夠了。”
但是路北不是這類頭型啊。
第256章他竟然……
說完,他就出了門。
他底子不睬會我,隻是拿著針管,去彆的處所走了幾步,等返來的時候,手上竟然攥著一根麻繩,我刹時被嚇的腿軟了,不知所措了,哪有人給彆人治病,還要把病人捆起來的,再說,他又不是大夫,他能給我治甚麼病!
我回他:“給我治病?你不害我我就萬分感激了!你是如何帶我過來的?放了我,我要分開這裡。”
當他的帽子被我俄然打掉的那一頃刻,我直接愣住了,因為麵前的這小我,他竟然……冇有頭髮!
隻可惜,方纔那長久的一眼,並冇有讓我看到他的臉龐。
想到這裡,我立馬直勾勾的盯著他,叫了一句:“路北,是你對不對,彆給我裝神弄鬼了!”
我動了脫手上的繩索,對他說:“喂,你放開我!”
還好打完以後,他就把我的褲子弄上去了,但是還是冇有給我解開繩索,看著他諳練地伎倆,莫非真的是大夫?
他換了雙手套,又重新的拿起了針,不顧我的掙紮,直接一把脫掉了我的褲子,暴露半個臀部。
針筒能利用的這麼諳練,不是大夫,就是癮君子。
“不想針頭斷在內裡,就誠懇點。”
我啊的叫了一聲,大聲的喊:“你乾甚麼!你鬆開我!你個變態!你動我一下我和你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