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點點頭，不知睡了多久，看看時候，三點了。
陸曆懷收起灌音筆，臉上現出一抹陰冷的淺笑，幽幽地說道：“冇想到連馬行長都著了顧海的套，這下有好戲看了。”
“行長，路上塞車了，嗬嗬。”
去到懷柔國際，還是在那間歡迎室裡，我看到阿誰私家偵察坐在沙發上，還是本來那副打扮，隻是腿上彷彿負傷了，站起來的行動有些生硬，腳踝處暴露紅色紗布的邊角。
我趕緊說：
“嗯。”
灌音又戛但是止。
陸曆懷說的是私家偵察吧？本來他還在找人調查顧海。
醒來時，陸曆懷正坐在椅子上，他扭頭看我一眼，淡淡地說：“醒了。”
“……”
“顧海，如何現在纔來？”
噯？
我想起語氣陰陰的馬行長的聲音，總感受阿誰馬行長不是好人，萬一他也找人對於陸曆懷如何辦？
“前次讓你保管的質料你放哪了？”
“這是你要的東西，為了幫你，我差點就斷送了我的職業生命。我的職業是不能爆光的，不然冇有一家偵察公司會再雇傭我。”
陸曆懷還調侃我：“你不怕爺爺不批準嗎？”
“冇有的事，真是塞車，我傳聞馬薇被陸曆懷辭退了，你找我來是為這事嗎？”
第205章暗中勾搭
“我在偷錄馬行長和顧海的說話時，固然很謹慎，但仍被警戒的馬行長髮明，我從二樓跳下去，負傷逃脫，差點被逮住。”
“馬叔，你聽我說……”
陸曆懷手裡拿著一隻小型的竊聽器，按下開關，隻見藍光一閃，傳出馬行長與顧海之間的說話，我不由得屏息凝神聆聽。
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你現在悔怨幫我了？當初我給你送錢的時候，你不是還很歡暢地感激我的？”
我溫馨地躺在他身邊，偷偷看著他閉上雙眼的側臉，漸漸地也閉上眼睛歇息。
“剛纔那小我說，馬行長髮明他了，那……他會思疑是你乾的嗎？”
……
我驚奇，內心一緊，真的冇有乾係嗎？
一片寂靜，彷彿馬行長在撲滅一根捲菸抽著，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聞聲馬行長陰陰的聲音。
“照現在這個景象闡發，馬行長必定已經曉得我找人盯他和顧海，不過，他曉得也無妨。”
陸曆懷一個輕嗤，策動車子，他單手開車，以最快的速率徑往公司駛去，窗外的風景緩慢地略過。
“很感激你，我分外付你一筆錢，不會讓你上頭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