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龍笑意一下淡了:“這個不勞齊老闆操心,統統前期事情,我們都已齊備,齊老闆隻賣力叫開門,然後將壽材送到你店裡,再圖其他。”
於向仁眼中又抖擻了神采,他抬開端,看著祝小龍道:“祝將軍所言當真?”
這話一出,於向仁如遭雷擊,駭得麵無土色,驚道:“莫非,你們五年前給的解藥,是假的?”
這類忙是能幫的麼?一旦事發,不但項上人頭不保,全部齊氏壽材鋪都將陪葬,雞犬不留。齊向仁失聲道:“不可。”目睹祝小龍麵色不善,而幾個侍衛則將手放在了刀柄上,貳心下一震,趕緊換了副笑容,小意道:“這個,這個事麼,實在也能夠籌議的。”
說到這裡,祝小龍捉狹的笑了起來:“大阿和中西毗鄰,又是一省之都,而齊老闆又不太安份。各種啟事連絡在一起,齊老闆就走了大運,榮幸的成了此中一員。”
祝小龍臉上的笑容變成了嘲笑:“既然是乾大事的,火藥得意精挑細選,那些炮仗店的渣滓,做做鞭炮能夠,要用於其他方麵,如何濟得事?”目睹齊向仁滿頭大汗,彷彿另有話說,他斂了笑意,喝道:“齊老闆,你有胸痛的惡疾,雖於五年前有所減緩,但比來是否有複發的征象?”
蘭寧保衛戰時,李忠就曾落在吳明手裡,被他下了毒,還派了個親衛李羽跟著,按期賜與解藥。祝淮節製各地黑衣衛,用的就是此方。他們外派履行任務之前,就需服一種慢性毒藥。這藥約莫半年發作一次,病發時胸痛如絞,恰是祝小龍所說的症狀。
姑父命本身篡奪大阿,是基於這裡守備空虛,兵力不敷的根本上猜測的。但到了此處才發明。大阿兵力或許不敷,但保衛森嚴,幾近冇甚麼空子可鑽。本身以五千人冒然襲之,失利的概率實在太大。一旦打草驚蛇,對方隻需閉門不出,本身除了退兵就彆無他途。奇兵突襲,也就成了一場笑話了。
其次麼,天然就是拿捏把柄了。人都有七情六慾的,所謂人無完人,人活世上,都有行差踏錯的時候。如果此人隻是個淺顯百姓,人們一笑了之,嚴峻一點的,頂多抓進大牢,吃幾年牢飯。可對於有身份有職位的人來講,那就是了不得的大事。很能夠名譽受損,乃至被人鄙棄,身份職位也將不保。如果你能把握這類諜報,秘而不宣,這就成了把柄。有把柄在手,你要此人做些事,彆人豈敢不從?
祝小龍又摸出一個瓶子道:“解藥我隨身帶著,於老闆但存候心,隻要你能幫我們完成此次任務,黑五對你所言,還是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