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觀賞之類的都是虛言,隻是塊遮羞布罷了,本意就是讓中西軍隊置在丞相監督之下,讓其放心罷了,

“實在也不怪吳侯才疏,吳侯一代雄傑,胸有江山之誌,這鳥也就怡情之用,玩物罷了,如何能入將軍法眼,”

三人在帝宮前下了馬,早有幾個衙衛上前驅逐,此中一個道:“候爺,你可來了,我還籌算明天去見你呢,”

經他這麼一鬨,吳明表情大壞,轉頭對陶子謙道:“陶兄,費事奉告下我軍駐地……”

魏方苦笑著,滿臉無語:“還是大人想得開,”他突的麵色一正,臉上也堆上了奉承的笑容:“哎呀呀,這不是小柱子公公嗎,我把侯爺帶來了,剩下的事,就得費事你了,”

吳明點了點頭道:“魏兄,太後在嗎,”

“吳總督麼,進來吧,”

...

第二天,吳明草草用過早餐,輕裝簡行,在兩個親衛的伴隨下,一起縱馬奔馳,向帝宮行去,南寧的夏季,永以陰寒為主,剛晴了幾天,天又陰了下來,鋼刀似的冷風很粗,刮在臉上生疼,

“但是,”祝小龍張了張嘴,還待再說,

左影想了想,半晌才道:“行,就這麼辦,”他向陶子謙一拱手:“下官也是受命行事,還望陶大人諒解則個,”

陶子謙冷哼了聲,並未回話,吳明被他兩個搞得心煩意亂,對楊易道:“小易,總督府空置好久,還能住人麼,”

祝小龍心頭一凜,一個立正,行了一個保準的軍禮:“是,”

左影在輪椅上行了一禮,嘴上卻寒意森森:“陶大人,太後的事,兵部不能管,也不敢管,但中西軍入駐南寧,其駐紮地卻屬於兵部分內之事,太後越蛆代庖,這手是不是伸得長了些,”

“在呢,大人跟我來,”

楊易道:“大人不在這段時候,我一向派人打掃著,住人還是沒問題的,”

吳明拉住他抹鼻子的手,喝道:“哭哭啼啼有甚麼用,莫非能救你父親出來,大丈夫流血不墮淚,你這模樣,還像個今科武狀元麼,”

吳明點了點頭:“那就好,小易,你跟著左大人,賣力引領兩萬兄弟入駐,持續行軍這麼久,我有些困了,先去安息,”

又是一陣穿廊繞柱,七彎八拐,就在吳明都快暈頭的時候,小柱子在一間大屋子前站住了,大聲道:“娘娘,鎮西侯求見,”

他固然十八歲了,但還是毛裡毛躁,像個小孩子,也不知啥時能真正長大成人,吳明拍了拍他肩道:“小龍,每遇大事要平靜,心浮氣躁之下,事情隻會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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