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是不信,魏方解釋道:“將軍還記得,你我初識之時麼?”
魏虎抬頭望天,也跟著歎了口氣:“是啊,當時北漢勢大,連夜出行但是件很傷害的事。可吳將軍能為一部屬如此冒死,足見其重義之處。當時我就曾想,如果能找到一個吳將軍如許的下屬,在其麾下當差,卻也是幸事一件。”
一提到這事,吳明終究不能淡然,歎了口氣道:“天然記得,那還是四年前的事了,當時田隊正尚在人間,他奪了船,要趁夜去救其夫人小碧。還是魏將軍通融,尋船讓我把他追返來的。”
等他清算伏貼走到客堂時,就見魏虎揹著雙手,正不安的在內裡走來走去。一見吳明來了,他頓時迎上來道:“哎呀,吳大人,你可算來了。”
吳明笑了起來,又喝了口茶道:“魏將軍就這麼篤定,吳某不是這類人?可知民氣隔肚皮的……”
貳心神必然,又規複了滑稽的脾氣,說話也有些風趣了。吳明模糊猜到了甚麼,笑道:“魏將軍何出此言?”
我重情重義麼,吳明看了魏虎一眼,緩緩站了起來。回顧過往,很多事已成過眼雲煙,乃至不堪再提。如果是現在的本身,或許還會奮不顧身的救援田洪,可若要像之前那樣,為軒轅靈在朝堂上號令,白做無勤奮,倒是底子不成能。
魏虎正色道:“第二次漢寧之戰,禁軍衙門著力甚巨,顛末擴大清算,目前已有衙衛五萬,這已是一股不小的權勢。我既不屬於丞相,也未曾站到太後一邊,當這副批示使,自是如坐鍼氈。要不是太後丞相之間相互掣肘,估計老早就被兩大權勢磨得稀爛,渣渣都不剩。”他苦笑一聲,接著道:“我大朝晨的擾人清淨,正如剛纔所言,確切尋求吳大人庇護的,隻要你出麵為我說話,丞相太後定然不敢等閒妄動。”
吳明笑了笑道:“魏將軍看得起我,那是吳某幸運。我自會在公收場合支撐你,今後南寧之事,就有勞你多多操心了。”
他話還冇說完,魏虎已斂了笑意,正色道:“魏某雖與將軍來往不深,但自熟諳人極準,對將軍也有所體味,將軍重情重義,自不能和他們相提並論。”
吳明點了點頭,對內裡的小慧大聲道:“你去奉告魏將軍,讓他稍等。就說我頓時就到。”
吳明眉毛一跳:“哦,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