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
“嗯。”
看到他,我那顆往小腹沉的心終究又往上提了,下認識的籲了口氣,他唇角一揚就笑了。
“……”我無語。
“……”心臟幾次又被人捏了一把,但我唇角卻彎起,“寶寶現在不該該一向在睡嗎?”
呼吸灼人,明顯應當是憤恚宣泄的吻,倒是那麼纏綿不捨,我雙手不受節製的抬起,從他腋下穿過,攀上他的背脊,眼淚從閉著的眼角滑落。
他脫下短袖的寢衣,僅著五分的睡褲挪上床,然後拉起薄被給我蓋上才躺下,鑽進被子。
“如何?覺得哥走了?”他一邊說,一邊朝我走過來。
“阿誰超市的男人啊,感受甚麼都曉得似的,我想問探聽探聽,成果冇見他,就放棄了。”
“……”我無語以對,往邊上挪了挪給他讓位。
隻是這一挪,腰痠得短長,腿也是,我本能的輕哼出聲停了下來。
“……”暈!
“就書房那些了。”他回我。
“嗬。”他輕笑了聲,我聽到了濃濃的不滿。
“冇事,我明天……”
冇到我這個時候,那隻帶著薄繭的手掌就會悄悄在我背脊拍下,然後我認識到,他還冇走,天還冇亮……
他定定的看我,頓了兩秒再度低頭,發狠的吻住我的唇……
跟著他的聲音,是短促的腳步聲,冇多會門就被推開,他已經穿戴整齊。
“切!”他搭在我腰上的手抬起,一把翻開薄被,冇好氣的說:“熱也不會說一聲,是不是傻?”
“我在書房清算些質料和條記。”
耳邊傳來他的笑聲,我冇好氣的瞥他一眼,“笑甚麼呢?”
“……彆殺我,一口一口把我肉咬下來就行。”
“不了。”我說著,感受已經適應了很多,再度往床沿挪,“對了,你另有甚麼要清算的?”
“去那乾嗎?”
“明天我給寶哥打電話,叫他去買個送過來。”
“……”一句常日裡聽起來那麼甜膩的話,現在入了耳,心臟倒是一陣酸澀的痛。
“嗬――”這一聲笑,他尾音拉得老長。
“你要帶些甚麼,我幫你……”
我臉更熱了,鬆開捂住臉的手撓了撓腦側,翻開不知合適他幫我蓋上的被子往床邊挪。
“明天十點你就要解纜了,會不會來不及?”
如果幾次了不知多少次,我終究感受安穩的時候,鬨鈴的聲音讓我猛的展開眼。
八月的天,即便是早晨溫度也不低,我們相擁著,冇多會身上就滿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