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菸抽完,男人喟歎著扔下了菸頭。

容慎低低緩緩的語氣聽不出喜怒,但莫名有些捉摸不透的冷意,“淩琪的處境冇你設想的那麼糟糕,你不如用平常的目光去對待,在安桐麵前,淩琪不是部屬,而是她的朋友。”

一節課上完,他便先行分開了陶藝室。

安桐是甚麼脾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段被搭訕的小插曲,安桐並未放在心上。

與此同時,安桐聽到客堂門開,昂首的刹時,行動很纖細地把手機螢幕燃燒了。

已經快八點了,他才返來。

兒子三號:上照片,不然你就是吹牛逼。

男人仰身靠著椅背,捏了捏眉心,低聲道:“嗯,有甚麼題目?”

容慎立在夜幕中吞雲吐霧,深幽的目光卻望著客堂內低頭看手機的女孩,久久凝睇。

實際上,安桐也確切心虛,因為這會兒她正在和好久未見的蘇季閒談。

聽筒那端男人並未做出任何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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