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趕快放下刀,微惱地咕噥,“瓶口太緊了,我打不開。”

容慎並冇分開廚房,反而扯開椅子坐在了餐桌前。

“冇有。”安桐點頭,“明天第一次,不過雞尾酒很好喝。”

安桐冇聽出容慎的話外音,安然地接話道:“嗯,我們好久冇見,以是聊很多了些,並且易師哥也不算是外人。”

(本章完)

他讓出了沙發邊沿的位置,安桐一番掙紮後,輕聲問:“能不能等我一會?”

在容慎如許老道高深的男人麵前,安桐的任何神采都難逃他靈敏的法眼。

然後,她縮回擊的行動被迫停在了半空,手腕又被另一種溫度所侵襲。

安桐冇答覆他,而是拿起沙發椅背上的大衣蓋在了男人身上,“你先躺著,我很快就來。”

男人冇禁止,深幽的視野跟著她的挪動而挪動。

安桐後知後覺竟然把內心話說了出來,特彆麵對容大夫沉如墨硯的雙眸,她刹時畏縮了,“我、我洗吧。”

這行動隻要開了頭,就愈發得心應手起來。

就像逃不開的墨菲定律,越想揭示完美,卻恰好事與願違。

而琉璃台中間的手機頁麵,正播放著如何便宜蜂蜜檸檬水的科普視頻。

緊接著,內裡就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

“嗯,這就喝。”

彷彿她藏匿起來的謹慎思早就被他洞察看破。

他垂眸看著安桐,眼底有和順,“下次彆勉強,打不開就拿給我。”

瓶口太嚴實,擰不開。拿刀尖撬了一下,還是結果甚微。

幾次三番的手忙腳亂,全都是源自於麵前的容大夫。

容慎回身的頃刻,非常天然地拉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沾了水的拇指摩挲著她被燙傷的肌膚,聞聲便偏頭挑了下眉梢。

“嗯?”安桐茫然了一秒,側目看著男人喝湯的俊臉,恍然地解釋:“不是,我和大姐一起喝的,她說雞尾酒度數不高,保舉我嘗試一下。”

容慎發笑著搖了點頭,衝完水拉著她的手回到桌邊,拿出紙巾詳確地給她擦了擦,“被燙的處所還疼不疼?”

安桐坐在容慎身邊胡思亂想著,直到耳邊響起他帶有辨識度的降落嗓音,“今晚同易柯喝的酒?”

容慎起家拉著她走向洗碗槽,降落的聲線裡有無法的薄笑:“老是這麼不謹慎,看來今後要讓你闊彆廚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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