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煩告罄的前一秒,男人掐了煙,拎起她的包翻了翻,從內裡找到房卡,披著浴袍就出了門。
隻聽砰的一聲,女人狠狠甩上房門走了。
右上臂的位置,有一條泛紅的劃痕,許是茶幾的邊角太鋒利,劃痕最下端破了皮,殷出了淡淡的血絲。
聞晚也冇甚麼是做,耐著性子去燒水泡茶。
聞晚快速攏好衣領,“你歇息吧。”
容晏嗓子一梗,拿下嘴角的菸頭擰在菸灰缸裡,煞有介事地轉移話題,“劃痕挺嚴峻的,估計得留疤。”
一條小劃痕罷了,至於貼四個創可貼?
最後還不是進了病院。
容晏疇昔那些個女朋友,真的隻是看中了他的臉吧?
威脅利誘,他慣用的特長好戲。
時候還早,不到夜裡十點。
容晏眯眸瞧著她的身影,嘴賤了一句,“技不如人下次就乖乖聽話,彆彆扭扭的,難怪容九不理睬你。”
名媛承擔太重,太在不測界的目光和觀點。
一扭頭,便瞧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竟還保持著單手扯衣領的行動,呆呆傻傻的,另有點敬愛。
說話間,門彆傳來了拍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