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涼的夜風灌進車廂,容晏的火氣卻被勾了出來,“你第一天熟諳我?現在嫌棄我抽菸,是不是有點晚了,聞、大、名、媛?”
容晏並冇答覆聞晚的題目,深深看了她一眼,回身道:“上車,送你回家。”
蕩子轉頭金不換的典故老是為人津津樂道。
如果容晏真的和聞晚走到一起,不是不能接管,但還是要看聞晚本身的意義。
容晏很久冇說話,聞晚也不想華侈時候,推開他就走向了展廳的另一側。
安桐瞥著容晏滿腹迷惑的模樣,毫不躊躇地往貳心口再插一刀,“晚姐何止是文聯的委員,六哥真的不曉得嗎?”
聞晚伸手按了按酸脹的太陽穴,翻開手機正欲告訴司機過來接她,正火線忽地亮起了一束燈光。
容晏耐煩告罄的前一秒,聞晚嚥下了嘴邊的話,跟著他上了車,濃烈的煙味幾乎給她嗆個跟頭。
她來慈悲晚宴,不就是追著他過來的?
自視甚高的男人竟然情願放下身材等未婚妻‘放工’,的確史無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