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男一女兩道相攜的身影剛好從專賣店外的玻璃窗緩緩走過。
早知如此,剛纔就不給她保舉平價聲響了。
這不就是讓老九鐵樹著花的小女人嘛?!
蘇屹亭斜了他一眼,故弄玄虛道:“嘶,跟你在度假村見麵的那小女人叫安甚麼來著”
差點丟了個大客戶。
導購員看著付款小票喃喃感慨:“公然經理說的對,不能以貌取人啊。”
最後,在導購員的儘力下,聲響設備打了八點五折。
男人吐出薄煙,抬起眼皮睇著劈麵,即便抿唇一言不發也能令人感到無聲的壓迫感。
蘇屹亭被問住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試圖自圓其說,“那可太多了,多少女人想嫁進容家你內心冇數嗎?”
蘇屹亭閉嘴了。
男人呷了口清茶,淡然地問道:“又來做甚麼?”
“串門。”蘇屹亭不緊不慢地走進休閒室,撇著嘴看了眼棋盤,“我明天瞥見那誰了。”
“還冇定。不過巡演結束,他必定得歇息個一兩天,我估計週五或者週末。”
“哪些女人?”容慎停下腳步,側目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