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尹沫便溫馨地趴在他的胸前,以目光描畫著他的臉頰。
落雨和流雲默不出聲地跟在他們身後,相互的神采都透著幾分別緻。
她冇見過賀琛如此衰弱的一麵,不知為何竟讓她有些心軟。
而身在大堂等待的阿昌,殊不知,這一等就是四個小時。
尹沫正在翻找醫藥箱,而’慘敗’的賀琛,冇甚麼形象地倚著沙發,視野不由自主地跟著她挪動。
賀琛不想說話,身心怠倦。
這女人不但冇有腦筋,還冇故意。
賀琛都不曉得該說她聰明還是傻了。
落地窗外陽光正濃,尹沫見他再次墮入甜睡,不由想要挪開他的手臂。
不想給他上藥,竟然還帶他回了房間?
歇息了幾個小時,商鬱換了身極新的襯衫和西褲,又是一派衣冠楚楚的模樣。
既省去了脫褲子的環節,又能將賀琛雙腿的傷勢完整透暴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