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多走一步,就彆怪我不客氣。”那吉吐了口血沫子,又按了按嘴角,“商少衍,這裡是滇城,不是南洋。三年前你換掉的那批原石,讓我喪失了數十億,明天你要麼把命留下,要麼……把這小妞給我留下也行,哈哈哈哈!”
而軍部最高批示官是柏明寅,黎俏曾在內閣宴會晤過他。
三年前,就有人奉告過他,對於商少衍,隻要提及蕭夫人,必能反敗為勝。
他瞥著商鬱手裡的槍,探身向前諷刺道:“你真敢對我開槍的話,那位蕭夫人不會放過你。”
那吉抽著雪茄煙,按動部下的衝鋒槍壓了歸去,他隔空對著商鬱昂頭,放肆地說道:“商少衍,好好的南洋你不呆,偏要來滇城找死,恰好我們明天新仇宿恨一起算。”
花襯衫腿部中槍,抱膝伸直在地上哀嚎不止。
來人,是白炎。
三年前他能在商少衍手中死裡逃生,靠的就是‘蕭夫人’這三個字。
黎俏是誰,他們的弟妹,哪容得下彆人冒昧?
流雲和望月與對方的打手混戰在一起,賀琛和商鬱還是那副雲淡風輕之貌,與那吉隔空相望。
那吉,背後和緬國高官有乾係。
而商鬱周身的氣勢也驀地一變,沉眸鋒利,斂著森森的戾氣射向了那吉。
那吉怔住,眼皮跳了好幾下。
此中一條供職記錄引發了黎俏的重視,曾受雇於緬國皇親和最高軍部批示官停止過一場原始假裝買賣。
那吉的雙眸撞進商鬱深如寒潭的瞳中,一刹時的腦筋空缺,好半晌才結結巴巴地說道:“蕭、蕭夫人,你敢傷我,立即就會有人彙報給她,不信你嚐嚐。”
而中間的那吉則雙手捂著胃,神采猙獰地站了起來。
說罷,他扭頭看著身邊的部下,咬著雪茄嘲笑,“一會帶歸去讓我玩玩。”
“尋個仇廢話那麼多,柏明寅教你的?”
他拉下衝鋒槍的保險哢哢上膛,但槍口還冇對住商鬱,就被男人握住了槍頭,借力一甩,衝鋒槍易主了。
男人冇有任何反應,凜冽陰翳的眸如有本色地落在那吉臉上,鼻翼翕動,腔調陰沉,“你方纔說甚麼?”
那吉完整冇推測商鬱會俄然脫手,他身材矮小又圓潤,被踹了一腳,身形不受節製地連連後退,最後直接撞在了車頭上。
這會兒,男人已經站在了間隔那吉半米的處所。
早知如此,他就算獲得商少衍在滇城的動靜,也不會冒然來找費事。
如果仰仗柏明寅的職位,有些言過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