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鑰張嘴卻不饒人,“早五年蟒老邁也許天不怕地不怕,現在有妻有兒,以命相搏自是能避且避。我們明白的。”啪——後腦勺捱了一下,他當然曉得是采蘩,語氣陡轉直下,“我也覺得與其讓蟒老邁冒死,無妨用某野生的劍客,就算有毀傷,我們安然之。此後還要常來常往,倚仗蟒老邁你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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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蘩把姬鑰往前一推,“我不是姬家人,他纔是。蟒大哥你究竟又是誰,我們也不清楚,但是你不提,采蘩不覺得是不信。有些事隻不過難以開口,何況一個姓氏。姬也罷,蟒也罷,你就是你,我就是我,該論友情時不必含混。”
等統統都清算伏貼,向粲命人放了小舟來接姐弟仨,采蘩才福了又福,彆過巨闕上的船伕們,帶姬鑰姬雅往向家船去。
蟒花拿了信來,對采蘩道,“向家五郎親筆手劄邀你同船並承諾送你返家,我才知你是姬家人。大妹子對老蟒隻字不吐,畢竟還是不信我啊。”他做出痛心疾首的捶胸模樣,眼中卻笑著。
蟒花哈哈大笑,“你二人雖不是親姐弟,倒比親姐弟更像足非常,都能說會道,聰明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