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卿一點食慾也冇有,隻給她們幾個打包了食品,餐館裡的寒氣像能把人吹化普通,她實在有些捨不得走,就買了一碗紅豆冰坐在角落裡邊歇邊吃,她從小就愛吃這類昂貴的小甜點,冰冰碎碎的,一點點化在嘴裡,像能捲走每個毛孔的熱氣。

兩個女人從街邊停著的一輛紅色轎車上走下來,都是明若秋月的大美人,一個是常常幫襯店裡的容蜜斯,另一個,竟是那日在西餐廳和容七少在一起的白蜜斯。

內裡還是大大的日頭,洋洋灑灑的照下來,呼吸間都是熱氣,她沿著街漸漸走著,一家花店正在搬場,一枝枝五顏六色的鮮花都被棄在地上,碾成了泥,晚卿不由停下多看了兩眼,那店東是個年青女子,見此便從閒置的花瓶裡抽了一捧遞給她,“歸正我們也拿不走,不如送給你,彆再愁眉苦臉了。”

“我看你就是心眼太小,總抓著那些小吵小鬨不放,你看你看,我七哥這手腕多像情竇初開的小男孩,拿其他女人來氣你,清楚就是要引發你的重視,逼你和他吵。”

碗裡的冰晶化了很多,漸漸沉下去,連帶著那小勺也磕在碗壁上,“叮”的一聲響,晚卿茫然的低著眼,隻望著那瓷碗上的紋路,是一朵朵盛開的臘梅,一經冰雪的津潤,愈發顯得嬌媚了,襯著赭石底色,像能飄落下來一樣,一粒粒紅豆沉在碗底,剔透晶瑩,紅得像血,自古這相思的色彩,竟是這般傷害而不吉利的。

邇來城西小亭的事情忙了很多,大師都冇工夫出來用飯,又捨不得叫外賣,晚卿便被曼妮她們委派去買午餐,從店裡要走上好久才氣到這條貿易街,一起上被太陽曬得頭都要暈起來,這還隻是五六月的暮春時節,還未到隆冬八月,B城的氣候真是可駭。

素母做的紅豆冰是最好吃的,一到夏天,冰箱裡老是要鎮上幾碗,每次一做得,她便端在托盤裡給對門的林家送去,靛青小碗盛著烏黑的的冰晶,再配上乳黃色的蜂蜜另有一顆顆小巧剔透的小紅豆,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林徹也是個饞嘴的,她一送過來,他必然要扔動手裡的東西第一時候就奔過來搶,恨不得把舌頭都吞下去,有一次吃得太急,還真的咬到了唇,本來也冇多大的傷,歇兩日就好,可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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