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子頎長精美,卻冇有包裝,她擰開嚐了嚐,隻感覺口感非常清甜。
她還在躊躇,他已經牽了她到客堂,落地窗簾緩緩飛舞,大片陽光漏出去,又漸漸褪去。
床上攤了條連衣裙,淺淺的煙青色,左肩飄著紗綠色的絲帶,她的臉‘噌’的一下又冒了火,這清楚就是那日她停在櫥窗前立足看了好久的裙子,她悄悄拈在手裡,那布料涼滑得像一泓水,溫溫軟軟,卻密密麻麻的無孔不入,晚卿不知內心是甚麼感受,狼籍無章,又有些酸酸澀澀的甜。
她裹著裙襬小步走出來,慌亂的像隻丟了尾巴的貓,一點點挪著腳,客堂裡空無一人,她找了找,見他正在陽台上揹著身子打電話,內心不由稍稍一鬆,從速跟著陳姐進了客房。
晚卿小聲打了個號召,“七少。”
他一身風塵仆仆,眼裡模糊幾分溫情,“好香。”
他道:“這是容家城南彆墅後山的一眼活泉,因陣勢高,以是特彆清澈,我極喜好那泉水,日子久了,嘴也給養叼了,總感覺這纔是端莊的水。前段時候另有人想把那泉給買下來,讓我給罵歸去了,這等享用,當然要本身留著。”
她鬆了一口氣,像瞥見救星一樣,小聲道:“陳姐。”
他笑道:“好喝嗎?”
他略略停了一停,道:“我老是在想,你何時才氣不跟我如許客氣。”
晚卿連指尖都冒了汗,他公然還是瞥見了。
門拉開一道小縫,從內裡遞來一片衛生巾,她忙接在手裡,陳姐道:“七少說客房裡有八蜜斯留下的衣服,讓您先姑息穿一下。”
她換好衣服出來,七少正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聞聲響動轉頭望來,微微一笑:“公然很標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