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敢。”內侍監抬高嗓音道:“可放眼宮中,能與太後一決雌雄的,也就唯有皇後孃娘您了。舒曼姑姑曾經讓主子送出過一封信。那信上的內容主子是偷偷看過的……”
青犁卻滿不在乎的模樣,一本端莊的說:“本姑姑就是寧殺錯也不放過,誰叫你如許鬼鬼祟祟的。你如果直接來求見皇後孃娘,不就免了一頓痛打嗎?多此一舉還害了本身,你怪誰!”
門外,青犁的聲音劃破了夜空的安好,實在把岑慕凝嚇了個激靈。她從速起家,披上了厚厚的帛衣,揚聲問:“出甚麼事情了?”
“彆的,都大同小異,不過乎是宮中冇有異動,或者叫人在宮外盯緊外頭的動靜。再不就是履行太後的某個號令。但這些號令,也是千篇一概,比如監督鳳翎殿,跟蹤鳳翎殿外出的主子,以及監督岑相府或者褚家、外宅之類。這是之前,自從舒曼姑姑死了,統統的統統就都停止了。”
“那奴婢這就去辦理。”青犁凝重施禮,剛要走卻冇忍住又問了一句:“要不要叫人去查查那劉順的底?這宮裡,防人之心到甚麼時候都不成無。”
“恐怕不止這些吧?”青犁又踩了那內侍監一腳:“你還送過甚麼樣的信?還不從速從實招來?”
見對方不說話,她上去就是一通亂踹。“叫你嘴巴硬,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硬還是嘴巴更硬。”
這就讓岑慕凝更奇特了。太後去警告一個帶兵的將軍好自為之,這是甚麼意義?若褚培源有彆的心機,太後直接奉告皇上不就得了,還用得著網開一麵,叫人去點撥點撥褚培源?
“天然是要的。”冰淩附和的點頭:“奴婢也感覺這個內侍監可疑。總之必然要好好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