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九弟妹啊。”恪純公主端倪含笑,語聲清婉:“怨不得母後點頭,請皇上賜婚,當真是不成多得的美人。”
美人個個穿的很少,暴露了纖細的腰肢和光滑的玉臂。毒蛇將她們當作是樹枝,藤蔓普通的蜿蜒盤繞著。
“姿陽公主說的極是。”岑慕凝麵不改色的衝她一笑:“論及媚諂夫君,姿陽公主未出閣,天然是不及妾身精通。待來日公主出嫁,九嫂必定將平身所學的本領,傾囊相授。讓公主與駙馬也能恩愛綿長,如膠似漆。”
她邊說邊笑,滿眼的輕浮挖苦之色。
女人們麵無神采的朝岑慕凝施禮,齊聲道:“拜見王妃。”
“姿陽,我就說你太心急了。”恪純公主微微勾唇:“老九辦事一貫穩妥,又如何會任由新婚的老婆鄙視宮規呢。再說,岑相的嫡令媛,但是皇城馳名的才女,豈會連這點端方都不懂。”
她也發覺了,這王府裡,除了身邊的青犁還是個有神采的人,其他人的臉都像被冰凍住,喜怒哀樂驚駭悲,冇有一樣能從臉上瞧出來。
這裡的安排持續了配房裡的華貴不說,竟然另有十餘美人伴著這些毒蛇。
青犁聽了這話不由蹙眉,卻冇有作聲。
“青犁。”門彆傳來殷離的聲音。“恪純公主與姿陽公主駕到。請王妃移玉步接駕。”
“可惜了。”姿陽公主的笑容裡卻透著幾分挖苦:“落在九哥手裡,遲早也是個死。”
還是殷離擋在了前頭:“兩位公主恕罪。新婚燕爾,主子是心疼王妃倦怠,不忍吵醒,才讓王妃多睡半晌。部屬已經籌辦安妥入宮的馬車,隻等王妃起家便可入宮存候。”
“不必多禮。”岑慕凝避著他們,謹慎的往裡走。恐怕轟動了哪條毒蛇。
姿陽的神采明顯不如何都雅:“多虧皇姐提示,不然我就隻記得九哥殺伐定奪,忘了他竟另有如此體貼的一麵。看來我們這位丞相令媛,還真是懂如何媚諂男人,連九哥那坨冰塊也能捂熱。”
本來覺得,豢養靈蛇的處所,會是個陰暗潮濕,又揹人的角落。
“為何?”
“哼。”姿陽公主冷蔑道:“正因為你昨日已經成為瑞明王妃,本日一早便該隨瑞明王入宮向皇上太後以及貞太妃問安!你竟然如此的失禮,容留府中,讓九弟一人入宮,豈不是不敬之罪。”
岑慕凝和青犁一前一後的開口,惹得恪純公主噗嗤嗤的笑。“姿陽,你的心也太急了。又忘了老九這裡的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