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犁連連點頭:“從第一次見王妃,就曉得您是個硬氣的人。不然彆說嫁給主子了,就是這王府的門也一定敢邁。”
“恪純公主本日來過,王妃陪她說話,費了些精力。這時候已經歇下了。”青犁抿唇道:“不過王妃已經叮嚀奴婢籌辦宵夜,給殿下享用。”
“妾身必然會安然無恙的伴隨在殿下身側。”岑慕凝抬頭看著他的眸子,溫婉的說。
微微點頭,岑慕凝冇再說甚麼,但是她越來越感覺,恪純公主必然和母親的事情有關。不然她又如何會如此急不成耐的在本身的新園子脫手,把事情鬨的這麼大。
“你究竟如何獲咎了恪純公主?”莊凘宸風雅的坐在床邊,拿起藥膏塗在指尖。“轉疇昔。”
“王妃所言極是,奴婢明白了。”青犁心領神會:“誰做的孽,就讓誰本身消受去。”
“害人害己。”岑慕凝俄然抬開端,眼底隻要一片敞亮。“想必西涼侯夫人地府之下,有這小妾與孩子作伴,內心也會欣喜很多。”
“王妃那番話,幾乎把公主的鼻子都氣歪了!”青犁笑的直捂肚子:“想來公主本身也冇推測,她竟然奉上門來找捱罵,不但冇討到便宜,反而還吃了悶虧。”
如果說恪純公主參與了暗害母親,那她背後的太後呢……
莊凘宸靠近她的耳畔,語聲略沉:“若你和她,隻能活一個,你但願是你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