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災難[第2頁/共4頁]

“外頭又下雨了……”岑慕聆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總感覺有些沉悶。

“主子是說……褚培源還活著?”殷離有些驚奇,但很快又規複瞭如常的安靜:“那他也算命大。”

“父親。”褚培源曉得他的擔憂,語氣卻很果斷:“兒子已經死過一回了。又是褚家最違逆不孝的罪人,就算為此支出性命,兒子也無怨無悔。但如果連嘗試的機遇冇有,叫兒子如何能甘心,如何能恕罪。父親,就讓培源去吧!不管如何,培源都想極力一搏。”

“夏季裡可貴一場風涼的雨,倒是這春季,隔三差五就下個整日,還老是淅淅瀝瀝的冇完冇了。”青犁少不得嘮叨兩句。

褚家的軍隊被卡在此處。

“是他命大,還是有人瞞著朕做了甚麼,言之過早。”莊凘宸內心思疑這件事和岑慕凝脫不了乾係。但不曉得為甚麼,思疑了她,卻又冇有生她的氣。彷彿就算真的是她謀算,也冇有甚麼了不得的。

“胡說。”青犁氣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底子就是冇有的事。”

“誰說不是呢。”岑慕凝放下了手裡的針線,也冇有興趣持續繡了。“年幼時我就不喜好刺繡,總感覺坐那一日不動處所,脖子痠疼的,一個不留意還會紮破手指。倒是喜好讀書,喜好跟著母親學問藥草,聞那股或濃或淡的藥味。即便是現在,這刺繡於我,一樣是折磨,到底也練就不了妙技術。”

“有些人是如何回事,學端方學了個把月,還是如許魯莽無禮。”青犁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口,一把敞開門。

“或答應以。”莊凘宸感覺有點奇特:“但若然能夠,此人絕非褚榮誌的親信。”

岑慕凝拿卷子捂住了鼻子,皺眉揉了揉。

莊凘宸心想,若他真的有甚麼事,後宮那些常日裡盛飾豔抹的女人,有幾個是為他哭的。恐怕哭的都是她們本身的出息就義。

“父親,再耗下去,對我們隻要越來越倒黴。一旦糧草耗儘,將士們軍心渙散,再想要強攻更是不成能。父親,就讓兒子嚐嚐吧。”褚培源給他跪下,誠心道:“您就當兒子已經死了,現在在您麵前的,隻是一個一心想要報效朝廷的將士,將軍,求您了。”

“她的話是不入耳,但若說馭下這回事……”岑慕凝不免感喟:“本宮一樣教誨你,你不也是這般的魯莽率性,儘情妄為嗎?又有甚麼態度來經驗本宮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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