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慕凝才服體味藥,走路另有些打飄。且身上的高熱還冇有完整減退,雙頰微微出現潮紅。“這不是憐妃嗎?甚麼風把你吹到本宮宮門外撒潑來了?”
白碩身子一顫,有些懵的看著岑慕凝:“你都曉得了?”
既然冇有掌控,就不要去冒險,代價是她親人的命,她輸不起。
“回皇後孃孃的話,憐妃將人送去了刑房。”冰淩的聲音裡透著抱怨。
“皇後孃娘……”白碩欲言又止,能感遭到她有的心機。
“敏妃的傷還未曾病癒,廖嬪昏倒不醒皇嗣都一定能保住,另有欣美人,竟然膽敢在宮中毒手行凶,殘害宮婢,這麼多事情,臣妾不得幫著皇後孃娘好好摒擋嗎?誰叫娘娘您一病不起,臣妾總不能坐視不睬。”蒼憐一拍腦門,俄然想起來甚麼似的:“哦對了,方纔傳聞有人擅闖褚府,不曉得是不是為了通風報信,幸虧被羽林衛給攔住了。皇後孃娘您的母親是褚家的令媛,褚榮誌乃是您的母舅,皇上現在禦駕親征,掃平禍害,您總得避嫌纔是。臣妾如何也得在這件事情上費操心,好好幫襯幫襯您。”
“皇後孃娘不必為這些事費心。”白碩的話意味深長。
蒼憐微微揚起下頜:“敏妃的事情是臣妾忽視,才叫人有機可乘,侵犯臣妾。但欣美人這件事,證據確實,皇後孃娘該不會想要包庇這個曾經服侍過您的奴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