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旌僑點頭：“昨個他們就用了刑，敏妃痛暈過幾次。今兒又用了刑，但是敏妃卻用涼水潑不醒了。這麼重的刑，敏妃卻還是不肯招認，奴婢怕再動手重一些，會出性命。”
比起這兩人的舒暢，蒼憐卻已經忙暈了。
“有好些日子冇見你，成日忙些甚麼？”莊凘宸這麼問，是想從她嘴裡聽到皇後的動靜。
莊凘宸冇吭聲。他如何冇看出蒼憐的竄改。從剛進宮時的和婉到現在的冒進，她是把皇後當作了仇敵。而岑慕凝，憑他對她的體味，毫不成能認輸退避服軟。
“但是……”旌僑剛開口，就被蒼憐惡狠狠瞪著，到嘴邊的話隻能咽歸去。
“略懂一些。”軟珥低眉，暖和的答覆。
“娘娘，您消消氣。眼下最要緊的是……”
軟珥就著聽著，一言不發的看著賬冊。
就曉得她會這麼說，旌僑也是無法一笑：“那就隻要一名，娘娘也許用得上。”
“不會的。”旌僑笑眯眯的說：“她畢竟是個假貨。皇上底子就瞧不上她。娘娘隻要能把梓州殿下緊緊抓在手裡，不管纓妃有多聰明，也隻能對娘娘您昂首帖耳。”
“皇後的人也不能用……”蒼憐心頭不免活力：“他們都是皇後調教的，即便真的來給本宮幫手，也說不定是倒忙。倒不如不消。但是，本宮身邊竟然就冇有能幫得上忙的？”
“你是如何了？”蒼憐本就頭昏腦漲的，聽她這麼結結巴巴的說話，實在是心煩。“有甚麼事情從速說。吞吞吐吐的聽著難受。”
“那就幫本宮覈算一下，這些賬冊，宮人所得月例銀子數量對不對。”蒼憐揉了揉腦仁：“本宮看了好幾日，頭昏腦漲的。”
“逛逛也好，便陪朕逛逛這禦湖吧。”
旌僑在外頭喝了口水的工夫，便有宮人來稟告。她得了動靜，趕緊又返回閣房。
“平身。”莊凘宸能覺出來，這兩小我對他都不如何靠近。若不是在這裡趕上了，多長時候也不會去擎宣殿請一次安。“這麼晚，你們倒是有興趣。”
“哪個是周美人？徐美人又是誰？”蒼憐鄙夷的說：“本宮連她們的模樣都冇看清楚，那裡用得著她們幫手。再說了，這些人拜高踩低的，本宮冇入宮之前，她們不也跟在皇後身邊湊趣嗎？這是皇後瞧不上她們，纔來向本宮獻媚。一群噁心人的東西，本宮天然不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