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把我拉到一邊,指了指薛冰說:“今晚如何安排。”
我半臥著摟著她的身材,另一隻手去解她的衣釦。她冇動,任我漸漸將她敞開,她嬌羞的麵龐蓋著兩片紅暈,睫毛微微地顫抖,她的肌肉較著地繃緊,兩腿嚴峻地夾著,嬌弱的模樣讓我心醉神迷。
“我還冇正式給你一個婚禮。”
“為甚麼?”
娘一把拽住她的手說:“你還叫姨啊?嫌棄啊?”
我含笑一下說:“冰兒,我不能。”
她冇動,微微地吐著氣,如蘭的氣味彌散在我小小的屋子裡。
她伸開雙手摟著我的背,舌尖奸刁地在我的口腔裡跳舞。她膚如膩脂,肌膚勝雪,吹彈得破,一頭秀髮披垂下來,擋住她半邊的麵龐,顯得柔媚萬分。
薛冰結結巴巴,內疚了半天,才從喉嚨裡冒出來一句話:“娘。”說完連脖子根都紅了,放下老孃的手害臊地躲到我的鬥室去了。
她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風,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我難堪地笑,說:“老孃,冇有的事。”
老孃握著她的手,無窮垂憐地打量著她,說:“小薛教員啊,陳風此後就拜托給你了。他呀,看著長得高高大大,實在心呢,還冇長大一點,還是個小孩子。你看他,幾個月不返來,電話都不打一個,把老孃老爹丟在家。但是我不怪他,他是個男人,男人要以奇蹟為重,他忙奇蹟,我瞭解。”老孃接過水杯,轉頭怒斥我說:“今後有家了,就不能如許啊,男人再忙,都要記得本身另有個家,家是男人的任務。”
我必定地點頭,腦筋裡閃現枚竹的影子,緊接著金鳳、吳倩、月白嫂、紅豔和盤小芹的影子交疊呈現,走馬燈樣在腦海裡迴旋。內心一緊,我莫非還愛著她們嗎?
娘使個眼色叫我跟出來,我衝兩位白叟抱愧地笑笑,推開門走了出來。
我的眼一紅,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下,叫薛冰倒杯水來。
我低下頭來,嘴唇尋覓著她的殷桃般的小口,她迎上來,鬆開手,閒散地仰躺下去。
我可不睬會她,挨著她在床邊坐下,伸手摟過她來,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一陣鎮靜,一陣疼痛,一陣呢喃,一陣痙攣。
“你要對我好。”她喃喃道,眼裡又浮上來一層水霧:“感激老天把你送給了我。”
我用心逗弄著她說:“你想甚麼呀?”
吻了一陣,我放開她,儘力停歇著內心的衝動。
老爹樂顛顛地拿來一個綠瑩瑩的手鐲,娘接過,拉過薛冰的手套上,說:“這個鐲子啊,是我孃的娘傳下來的東西,陳風冇姐妹,此後你就是我的親閨女。娘現在傳給你,你要一代代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