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同他們一起來的另有兩個乾警,見到我們,客氣地笑笑,並不出去。把集會室的門關了,站在門外。
郝強寫了一個“有”字,隨即伸手拂去。
我敲了敲桌麵,聲音轟動了郝強。他伸開眼,定定地看了我幾秒鐘,再次從茶杯裡沾了一點水,寫到:“下級。”
我想問郝強,郝強卻微閉著眼,一副老衲入定的模樣。
公安局長當即喝道:“老莫,如何說話的?”
市局局長安撫我們說:“你們也存候心。不過就是檢查,如果檢查冇事,還是用飯放屁。你們明天來了也好,跟他們兩個說說,把自決犯刁民留下來的名單拿出來,甚麼事都冇有了。”
市局局長底子不接我的話茬,笑眯眯地說:“陳縣長來市裡,我們局裡要好好接待一下。畢竟,這個案子,你們春山縣是出了力的。固然最後的成果強差人意,但打掉了這個犯法團夥,你們還是功不成冇。”
我和公安局長相視一看,疑雲頓起。
我莫名其妙地去看他,他淡淡一笑,指了指門外,再指了指牆角上方。我這才重視,牆角邊都裝著攝像頭。
“要不,讓我們見見他們,做做事情?”我摸索著問。
郝強是要我們找下級?下級是誰?省公安廳,還是公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