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雪萊剛纔跟我說的後宮,血一下湧上來,按捺不住本身,我說:“有你充足。”
我迷離的雙眼離不開她矗立的胸脯,渾圓的屁股,以及她苗條的雙腿。
“不是不可。你必須是。”月白將她一把推倒在我身上,拖過我的手,按在雪萊的胸前,笑道:“還不脫手呀。”
月白還在遊移,雪萊卻徑直走過來,扭身往床邊一坐,號召月白道:“月白姐,過來坐啊。”
每一次愛,都會給女人留下一道道傷痕。女人會本身舔著傷口,一言不發。而男人,每一次愛,都是一次豔遇,不但冇有傷痕,反而成為津津樂道的回想。
每個女人的心底,都藏著一個胡想。每個女人的心底,都愛著一個胡想裡的男人。如果說,男人對美色貪婪,倒不如說,女人對男色的胡想更短長。
雪萊大笑,花枝亂顫。摟著月白的肩,幾近上氣不接下氣道:“月白姐,陳後主是個好色的天子。”
她微微愣了一下,一張白生生的臉,刹時通紅。
我說:“感謝你,雪書記。”
我內心非常明白,返聘的名單上除了有雪萊的名字,另有我的秘書朱花語的名字。我總不能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
此時再多的說話都是多餘的,良辰美景,豈能虛度!
“如果我不來,你就要……。”她掩嘴暗笑。
我內心一動,乾脆長舒雙臂,一邊一個,摟著兩個如火的女人道:“都不要動了,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