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澤成滿臉稱心的諷刺著張厲,之前從齊鳴手中花大錢換來的一截埋頭燭終究在明天派上了用處,曾經讓他肉疼非常的出價,在明天也畢竟表現了代價。
這麼多年的你爭我搶,羅家與張家固然大要上都服從於趙家,但暗裡裡乾係很不好,羅澤成從始至終都一向被張厲壓抑,早就想把張厲踩在腳下,現在他摸了摸中指上的儲物戒指,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笑意。
“你……張厲,彆覺得我不敢動你,觸怒了我,天王老子我也敢碰一碰。”羅澤成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指著張厲直接開罵。
“我們不消想那麼多,歸正軒曦已死,就算他們贏了血戰又如何?”羅澤成粗聲粗氣的說道。
“你……你……”張厲的雙手有力的拍打著羅澤成的手臂,卻冇有涓滴感化,把戲師的把戲一旦被破,了局就如同現在的張厲一樣慘痛。
“不好,中了張厲的把戲!”羅澤成暗道糟糕,立即催動靈力迴路,淡藍色的水靈力瞬息間遍及滿身,他右手撐起,一道水幕從天而降,覆蓋在他的周身。
就在張厲覺得此次的摸索以他的勝利而告一段落時,羅澤成手中俄然呈現一隻燃燒的蠟燭,在它金色的燭光中,四周的霧氣如同潮流一樣退去,羅澤成湛藍色的眼眸敏捷退化為玄色,在張厲震驚的神采中,一隻大手伸來,徒手抓住摺扇,另一隻手一把攥住了張厲的喉嚨,如同拎小雞一樣直接吧張厲抓了起來。
張厲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儒雅的姿勢不再,“你如何會有埋頭燭!”他方纔看的清清楚楚,就是那燃燒的金色燭光,破掉了他的把戲,固然隻要小小的一截,但足以利用十幾次,這意味著在埋頭燭冇有燃儘之前,他張厲都要被羅澤成壓抑,三年來的第一次,他敗給了麵前這個他以為滿腦筋都是肌肉的傢夥。
“此次的血戰由軒曦挑起,總感受有甚麼處所不對,我派出去的五個把戲師都是頂尖的妙手,竟然被他們全數殺死,他們是如何做的的。”張厲的眉頭微微皺起,手中的摺扇扇動著。
“張厲,冇想到你也有明天吧。”羅澤成收起燃燒的埋頭燭,奸笑著收緊右手,張厲的神采立馬變成了豬肝色。
他與張厲的修為實在差的未幾,但是張厲是一名把戲師,對於他這類戰役係天生就比較禁止,在加上張厲摺扇上的粉末,那是有致幻感化的水心蘭製成,冇有防備的他吸入水心蘭立即就被張厲拉入了幻景,隻能憋屈的被動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