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當下愣住了,我暗想對方這話甚麼意義?甚麼叫我算老幾?莫非說他們曉得方詩雅的身份,他們這是……衝我們來的?
“東北人?”聽了我的話,紅臉問我。
我內心想著,把方詩雅身子抬高按在腿上,隨後堆起一張笑容,對車外的這個紅臉說:“這位老邁,兄弟們受累了,這是如何個意義呀?”
可題目來了,他們……是如何找到我們的?
我跪在地上悄悄的聽著身後的腳步聲,當下心頭髮顫,急的一閉眼,暗道小命玩完!
何哲明顯膽量很小,對方砸車的時候,他已經嚇的像個娘們似的大呼了,對方將我們這輛麪包車的風擋和側身玻璃全砸碎了,一把拉開了駕駛位的車門,扯著何哲的衣領子將他拽了下去。
孃的,這幫小子到底想乾甚麼呀,我把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他們如何還難堪我們呢?
“嗯,乾的標緻。”這個紅臉的男人嘲笑的一聲,踢了地上的何哲一腳,轉頭向車裡張望。
他的手裡有槍,我不敢抵擋,對方讓我麵衝車裡的方詩雅,吼罵著讓我跪在地上。
我心頭一涼,曉得明天完了,對方公然是衝我們來的,不消問,他們是錢國南派來的人!
我和他相互對視半晌,對方嘲笑:“小子,來雲南旅遊的?明天年你撿著了,下車吧,我們聊聊。”
我內心越想越來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車外的這些人冷冷的看著我和方詩雅,紅臉笑嗬嗬的問了我一句:“小子,我讓你下來你冇聞聲嗎?我數到三,你如果不帶著阿誰女人下車,你這輩子就彆下車了!”
這傢夥說著,舉著鋼管就向著我頭上砸來,我一看他手裡那根鋼管,驀地瞪起了眼睛。
對方冇有理睬我的神采,他們當中又走過來一小我抓住了我的頭髮,想要將我的脖子拉直。命在朝夕我死力抵擋,可無法對方人多,冇過幾秒我就被對方打倒在地,我滿臉是血,後腦勺捱了重重的一擊後,我整小我有些發飄,手腳不聽使喚,阿誰叫柯子的傢夥笑眯眯的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他瞄了一眼方詩雅,嘴裡呼喊著“走嘍!”,說著話,他高舉砍刀就要動手!
我坐在車裡摟著方詩雅,心想明天看來是費事了,對方人多,又有槍,我們明天可不好走啊。
紅臉哈哈一笑,說了句“聲音還挺甜”,隨後看了一眼他身邊的這些人,衝著一個拿砍刀的小子說:“柯子,過來,把這個小子的腦袋剁了,明天給他們上一課,讓阿誰娘們看看甚麼叫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