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柴慶,鄭……鄭大炮?”聽我報出了這兩個名字,我麵前的小老闆完整傻眼了。
我故作凶惡的盯著他,嘲笑著說:“乾甚麼?嗬嗬,媽的,你把我們坑苦了你曉得嗎?”
我內心想著,讓他少廢話,從速把錢拿出來,這個保潔公司的小老闆愛錢如命,竟是耍起了光棍,眼睛一閉,裝起了癩皮狗說:“你弄死我得了,要錢冇有,愛咋咋地!”
見我如此一弄,馬誌和周平這才明白了過來,這哥倆對視一眼,同時對我伸出了大拇指,那意義,就彷彿我是三人裡最損的阿誰似的。
我冇有理他,持續對他說:“孫子,你明天乾的功德你忘了?你他媽在人家的地盤上肇事,留下我兩個兄弟抗雷,你對得起朋友嗎?你也彆廢話了,我明天去贖人花了很多錢,連人家店門都砸了,統共賠了人家十萬,這筆錢你給報銷吧,如果明天不拿出來,你曉得會是甚麼成果!”
這孫子看我眼熟,他第一句話說的是:“你是誰呀,樓上……如何著火了?”
我眯縫著眼睛看著他,心說老子就是訛你呢,你覺得我花了多少錢就讓你給我多少錢嗎,老子又打又跑折騰了一大早晨,能便宜了你這個王八蛋嗎?
這孫子反應也太快,他第一句說完,緊接著就發明瞭地上燃燒過的報紙,這小子刹時反應,認識到了不好,他第二句痛罵了一聲“你媽呀”,順手就想把門關上。
這傢夥不傻,他從馬誌和周平進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猜出了我們是乾甚麼的,但這傢夥賦性還挺能裝,他固然驚駭,但還是瞪著眼睛問我:“你是甚麼人,你們想乾甚麼?”
馬誌這個傢夥固然又傻又愣,但他不胡塗,明顯他冇想到我真敢下刀紮這個小老闆,他看我的麵色也有些慌了。
“廢他媽甚麼話?”小老闆怒急的罵著:“再不給錢老子命都冇了!”
“我草,跟我玩硬的,你他媽當我恐嚇你呢!”
我此時固然驚奇,但可冇有起貪念,咱不是擄掠來了,以是十萬塊錢我已經很滿足了。
聽了我的話,小老闆滿頭盜汗的笑笑,冇敢說話,我點上一根菸,接著對他說:“實在明天要不是你坑了我兄弟,我還不會來找你。你曉得柴慶嗎,你曉得鄭大炮嗎,你比他們兩個牛逼嗎,他們都被我弄服了,你算個屁呀!”
我被他這腦迴路完整打敗了,我無語的瞪了他一眼,心說毛燒人家屋子呀,放火但是犯法的,老子現在還不想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