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他……”
“哦,畢陽。”這個女人聽了我的話,唸叨了一聲,接著說:“本來那兩個拆台的小子是你朋友啊?我說兄弟,你這麼鬨可有些不敷意義呀,你……帶錢了嗎?”
我聽了這個女人的話,心想也確切是這麼一回事,乾脆我也放開了,繞過屋裡的阿誰男人,大大咧咧的就坐了下去。
我嘴裡嘲笑著說著,暗想這個女人公然不好惹呀,我剛纔還真就是想著把她抓住換周平馬誌來著,現在被人家點破了,我這內心多少還真有點難堪。
這個女人說著,擺手錶示我坐到劈麵的沙發上。
“五萬塊錢是嗎,我帶了。”這個女人話裡柔中帶剛,我感受她就像個帶刺的玫瑰,看著都雅,實際不好惹。
這兩個傢夥也不曉得如何回事,在舞池裡非禮一個小女人,人家小女人帶著好幾個年青人來的,兩方人當時就打了起來。
“是的,練過幾天。”我冇有坦白,問這個女人:“大姐如何稱呼?”
我盯著麵前的女人冇有說話,心想這事等下還得問周平和馬誌,隻聽這個女人一麵之詞,我可有些不太信賴。
“老闆,這……”這個叫老胡的男人說著,用眼角瞄了一下我右手的砍刀:“這恐怕不當吧?”
我的行動讓身邊的這個男人皺起了眉頭,他神采猙獰的對我瞪眼,就在他想說點甚麼的時候,阿誰女人發了話:“老胡,這裡冇你的事了,出去吧。”
老闆?!
“好,倒是夠利落。嗬嗬……”這個女人一聲嬌笑,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老胡,讓兄弟們散了吧,把這位小哥請到我辦公室去。”
我擦,這是甚麼環境?
這個女人好似冇有看到我臉上的神采,她接著對我說:“以是小哥,你感覺我該不該抓他們?我是做老闆的,要對上麪人有個交代,我也是做買賣的,你那兩位朋友讓我冇法開張,你說這事我能不活力嗎,以是我纔會讓人算了我的喪失,找你過來接他們的。”
阿誰男人此時固然麵無神采,但他一向很謹慎的盯著我手裡的兵器,我看的出來,他此時很嚴峻,彷彿很怕我會俄然發難對他和阿誰女人動手似的。
“彆廢話,聽我的!”
她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穿戴緊身的絲綢繡花旗袍,一頭長髮披垂在肩上,走路的姿式非常輕巧,特彆是旗袍開叉處的兩條烏黑大腿,非常吸惹人的眼球。
“我叫畢陽,來接我朋友的。”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