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炮已然完整混亂……
對於這事鄭大炮冇說的,乖乖拿出起了地上的皮包,把拖欠馬誌和周平的六千塊錢給結清了。
馬誌和周平笑嗬嗬的蹲在地上數錢,鄭大炮一臉肉痛,不幸巴巴的看著我,這回倒是學聰明瞭,冇有再提甚麼“你打死我”之類的要求,而是開口求人,讓我們放過他。
鄭大炮在電話裡嘻嘻哈哈的與柴哥說了兩分鐘後,他滿臉苦逼的掛斷電話,對我們說柴哥出門不成能隻要一小我,以是我們的要求他冇體例做的,他估計柴哥去東昇飯店,起碼也得帶一小我。
我一看他這副模樣,心說我擦,這是如何個意義呀?
我內心想著,轉頭看向身邊的杜明,指著三個裡小平頭有紋身的阿誰王八蛋,奉告杜明說:“師兄,阿誰就是柴哥,上回在病院,就是這小子對韓小儀企圖不軌!”
好嘞,就他媽等你這話呢!
鄭大炮翻著眼皮看著我,他不曉得我到底想乾甚麼,我伸手從他身上翻了一圈,找出了他的手機,丟在他肚子上說:“打電話,把阿誰叫柴哥的孫子給我約出來,我要揍他!”
遵循鄭大炮的“要求”,我們這回可把他揍得不輕。
在我們三人的一番拳腳下,鄭大炮躺在地上都起不來了,我看著他此時胖了一圈的臉,問他還是不是“曲解”,鄭大炮含著眼淚點頭,說不是曲解,他就是用心欺負馬誌和周平的。
杜明此時也是目光專注的看著車外三人,聽我說阿誰傢夥就是柴哥,杜明深吸了一口氣,竟是眼露鎮靜的對我說:“媽媽的,就是他呀?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哼,敢打我姐的重視,小爺我現在就打的他滿地放屁!”
“我賠,一人五千!”鄭大炮咬牙切齒的說著,從皮包裡持續拿錢。
再一次領教了這鄭大炮的臭不要臉,我們也終究勝利的把柴哥約了出來。
我內心想著,號召世人帶上鄭大炮,鑽出樹林子,屁顛屁顛的上了車。
小黃毛罵著,柴哥不屑的撇撇嘴:“老四,你彆謀事啊!老鄭和我多少年朋友了,他瞧不起誰,也不敢瞧不起我呀。我估計他安排在這裡,必然是有內容的!”
當天早晨七點半,我們開車趕到了東昇飯店門口。坐在車裡世人誰也冇有下去,我們用膠帶捆了鄭大炮,開端悄悄的等著柴哥呈現。
“哦,甚麼內容?”聽了柴哥的話,小黃毛兩眼放光。
“……”我頓感無語。
現在幫馬誌和周平要錢的事情辦成了,這剩下的,可不就是柴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