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陽,你如何能直呼我爸的名字呢?”金夏聽我直呼她老爸的大號,嘴裡不爽的嘟囔了一句。
但現在不一樣了,我不是剛來時阿誰甚麼也不懂的傻小子了,我不能讓她們養成欺負我的風俗,我要讓她們曉得,這兔子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金大國這事說出口可壞菜了,金夏還好點,金夏她媽是個老財迷,對金大國有點豪情,那也因為錢的乾係變淡了,這女人每天圍著金大國轉,不是用心折侍他,而是每天哄他,逼問金大國這些錢在那裡。
本來金大國之前是做外洋物流的,他在外洋那些年攢了很多錢,乃至在外洋另有好幾個女人。
媽的,這可真是新奇事了,兩口兒打鬥,丈母孃脫手,這普天之下恐怕少有吧?
金夏的這句威脅,此時在我麵前毫有力度,我嘴裡叼著捲菸,笑著對她說:“都到這份上了,我有甚麼不敢的?哦,對了,你上麵那句話是不是要找社會上的人清算我呀?那好啊,你來吧,我還真怕你找的人弄不死我,我如果死了,拉著你給我當陪葬,多劃算呀!”
“我……靠!!!”
半分鐘過後,金夏先反應了過來,她聽我剛纔說要去找金大國,頓時急的大呼了一聲:“畢陽,你敢!!”
但是有一天,金大國病倒了,那些女人紛繁離他而去,是金夏和她母親不遠萬裡,把他接返來的。金大國知己發明,曉得本身玩了一輩了,到頭來還是老婆孩子對本身最好,他奉告了金夏母女一個奧妙,說他有個外洋帳號,內裡有八千萬的存款。
媽媽的,分開金夏母女倆,我這麼長的時候不是白混了嗎,我的錢還冇到手呢,我如何能夠分開她們?
我內心盤算了主張,對著金夏她媽說:“你彆跟我吼,我向來冇怕過你,疇昔讓著你,那是因為你是長輩,但明天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們再多說也冇意義。仳離吧,這份婚姻我不要了,你們不是看不上我嗎,我他媽還看不上你們呢。現在我們就走,冇有愛情的婚姻我他媽不奇怪!”
“呦嗬,你還敢叫喊,你這個廢料,大渣滓,你說誰欺負人呢?我們就欺負你了,你能如何地?有種的你打我呀,來,你打我呀?”見我詰責他們,金夏她老媽腦門上又冒出了老孃是惡妻,我誰也不怕的氣勢。
兩口兒打鬥另有叫媽的??我臭不要臉??我勒個去!!!
不等我說完,屁股上麵接連三次“暴擊”,傷害指數起碼一萬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