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騙我,還說甚麼元帕上的血是他用刀割手指弄出來的。放他孃的屁,清楚就是真的!我問了三皇子身邊的近侍元寶,他們結婚當晚就睡了,胡天胡地到大半夜才結束。他騙得我好苦啊!”
她說完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彷彿在可惜許鶯鶯不能成為她的堂嫂。
“啊?為甚麼?當然是一進門就懷上,有個孩子也能把你這個皇子妃的位置坐得更穩啊。”衛沉魚問了一句。
就算之前有許鶯鶯和明珠公主在,三皇子對她一貫都是柔情密意的。
衛沉魚表情甚好地拿出一支滿池嬌的金簪,讓丫環給她戴上,嘴上還在勸:“說不定是那女人騙你呢。畢竟有身這事兒哪有這麼快的,你都嫁給表哥多久了,也冇傳聞有動靜啊,她如何能夠在你前麵?”
三皇子還真不是個東西。
“我說了,不答應你再煩她。誰家出嫁女,有事冇事跑去未出閣的手帕交家裡,還三天兩天請人家疇昔,你把本身當甚麼崇高人了。彆丟了劉家女的臉!也彆再讓我聽到你總來郡主府,不然我會讓夫人請你歸去一趟,好好教教你端方。”男人的話擲地有聲,並且臉上的神采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劉崇光語氣一頓,眉頭悄悄蹙起,低聲道:“你之前想把郡主和劉誌拉攏在一起?”
“那你籌辦如何辦?”
但是此次的明珠公主,是貨真價實的側妃,還比她早懷上。
她跟三皇子的相處,大多數都是三皇子哄她,並且男人慣會說蜜語甘言,她首要都是半推半就。
隻不過是傷冇在本身身上,不曉得痛罷了。
“我也就這麼一說,如何定奪還是你本身拿捏,總之是你們伉儷倆過日子,與旁人無關。”衛沉魚不再多勸。
劉素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真是到了悲傷處。
“冇有的,就這麼一個袋子,全給您送來了。”
皇子府到處張燈結綵,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劉素兒底子待不下去,整天往郡主府跑。
“是,我曉得了,我不會再混鬨了,大哥。”
實在跑不掉的就讓人把衛沉魚接疇昔,劉素兒已經不想甚麼三皇子喜好衛沉魚了,隻想猖獗地對著人哭。
他這才上馬,走到郡主府門口也不出來,而是將馬背上繫好的袋子遞疇昔。
衛沉魚挑了挑眉頭,又問:“他這野味有劉素兒的份嗎?”
“送來就走了,說要明天就吃,不然不新奇了。”
“我是感覺,表哥都這麼騙你了,你還對他那麼好,是不是讓他更加有恃無恐啊。那他可真是坐享齊人之福了,有你如許標緻懂事的正妻,另有明珠公主那樣的貴妾,兩邊還都想著奉迎他,不管他去誰的房跟誰好,你們倆都求著他。如許的事兒,你真的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