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奶奶滴,我看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老子正妙手癢癢著!”黑狗早已經是摩拳擦掌想練兩手了,被這傢夥這麼一激,便咧著嘴笑了笑,扭了扭脖子,就朝這傢夥走了過來。
‘虎爺’這傢夥固然嘴上很硬,但是在黑狗揮動著沙包大一樣的拳頭走過來的時候,實在已經嚇得渾身微微顫抖,兩眼當中充滿了驚駭之情。‘黑狗’的名字對一樣混社會的‘虎爺’來講早已經是如雷貫耳,特彆是當初‘黑狗’在一家一門口以一敵百挫敗孫毛毛的那場硬仗,使得他在西京地來天下早已經是名聲顯赫,幾近道上混的傢夥,冇人不曉得在西京地來天下有一個外號叫‘黑狗’的殺神,一些街頭小地痞常常坐在一起提及‘黑狗’,將他吹得神乎其神,幾近快成為一個神話人物一樣身懷絕世武功。
“不要啊……俺求求你們了……不要啊……啊……好癢啊……不要……”不一會兒,就從那間屋子裡傳出了阿誰女人有些令人熱血沸騰的叫聲。
趙得三嗬嗬一笑,說:“那看來你是曉得我兄弟呀,你也是道上混的,我兄弟的拳頭有多硬,你應當有所耳聞吧?你說不就是讓你說是誰唆使你們砸酒吧的嘛,說出來不就甚麼事兒都冇有了嗎,你還如許固執不化,莫非想嚐嚐我兄弟的拳頭是吧?”
聽到從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趙得三認識到有點不對勁兒,心想這韓五該不會真是讓兄弟們輪番上阿誰女人吧?那還得了,欺負良家婦女的罪過可不小,萬一被告,即便是本身冇參與,但也在場,那豈不是會毀了本身的前程,因而,趙得三一臉嚴峻的朝那間傳來大喊小叫哭爹喊孃的房間裡走了疇昔。
“黑狗,誰不曉得呀!”這傢夥嘟囔了一句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韓五將阿誰桃花眼的騷娘們帶了出來,對躺在地上的‘虎爺’壞笑著說道:“虎子,你這女人長得不賴嘛,白白嫩嫩的,你***倒會挑的嘛,你看這麵龐,多標緻……”韓五一邊壞壞的說著,一邊用手悄悄在那皮膚白嫩的女人的標緻麵龐上遊走著。
趙得三還覺得那傢夥已經供出幕後真凶了,成果韓五的答覆讓他大失所望,不由得朝地上啐了一口,說:“奶奶滴,還硬的不可啊!”
“那傢夥厥後又不說了……”韓五有點無法的低下了頭。
麵對這麼一個如雷貫耳的‘戰神’,單單是看看黑狗那健碩的身形,‘虎爺’就已經怕的不可了,以是,在黑狗撂下了話以後,這傢夥出奇不測的冇有敢去撞他,而是抬起一雙被打成熊貓眼一樣的眼睛,用異化著驚駭和仇恨的眼神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