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粱煦交代伍韜買玫瑰花,不要菊花,並且全數是紅色的玫瑰。
“曉旭,我來看你了!”伍粱煦撲通一聲跪倒在覃曉旭的墓碑前,老淚縱橫地看著墓碑上覃曉旭的照片,顫抖動手撫摩了上去。
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伍粱煦仰天長歎道:“當年曉旭是軍中一枝花,她能愛我,我哪有順從的來由啊!飛蛾撲火般就迎上去,隻是冇想到本身一時的打動會傷了她一輩子,是我的錯啊!我不該這麼做!曉旭,你當年如果不走,我們能夠雙雙被辭退,然後一起去浪跡天涯了吧!那就是彆的一種人生了!”
換好衣服下樓,兩個孩子也已經醒了,蹦蹦跳跳地在房間裡上躥下跳,一醒來就玩得不亦樂乎。
因為跪得太久,伍粱煦一時冇法站穩,顫顫巍巍地坐到了墓碑前的台階上,右手搭在墓碑頂上,幾次撫摩著覃曉旭的照片,久久地凝睇著。
每次兩人親熱的時候,伍韜就喜好用硬紮紮的胡茬紮江夏至,每次江夏至都被他紮得渾身顫栗,往他懷裡亂鑽。
伍韜把伍粱煦攙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