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凱卿,你下賤!”柳婕妤齜牙咧嘴地瞪著廖凱卿,瞟了一眼他襠部撐起的那把小傘,走過來對著廖凱卿的腳使出滿身的力量狠狠地踩了下去,“叫你非禮我!踩死你!閹了你!哼!”
廖凱卿的大腦俄然一片空缺,非常難堪地鬆開了雙手,觸電般推開了柳婕妤。
兩人鬥了一通嘴,柳婕妤有點兒餓了,噘著嘴巴對廖凱卿說:“我餓了,我要出去吃宵夜。”
“現在都甚麼時候還能瞞著他們嗎?莫非你覺得真的憑你小我的才氣就能把伍哥弄出來?你不曉得這背後的權勢有多大?不曉得把持這件事情的人是誰嗎?”柳婕妤對著廖凱卿吼道。
柳婕妤的叫聲,痛苦中帶著一絲撒嬌,氣憤中含著多少含混,叫得廖凱卿頓時心旌泛動,恰好從前麵抱著柳婕妤,聞著她的髮香體香,一股熱血轟的一下從腳底湧起中轉天靈蓋,身材的某個部位倏然間有了本能的反應,他的下身恰好貼著柳婕妤的臀部,“轟――”一個堅固如鐵的東西硬生生抵住了柳婕妤的敏感部位。
柳婕妤底子冇反應過來,整小我就被廖凱卿從前麵緊緊地捆住了,雙手被他緊握著,身材也被他死死夾住,一動也不能動!
“嗷!”柳婕妤隔著衣服都感遭到了阿誰硬邦邦滾燙的東西正抵著本身前麵中間,刹時驚叫一聲,轉頭瞪大了雙眼害臊而又憤怒地眥了廖凱卿一眼。
大腳指被柳婕妤的尖鞋跟踩中,疼得鑽入骨髓,落空知覺,幾近要斷了!
“啊哦――”廖凱卿慘叫一聲,扶著門框提起腳,疼得五官扭曲,滋啦啦倒吸冷氣,咧著嘴角邊吸氣邊叫道,“柳婕妤,最毒婦民氣!握草,不是我要非禮你,清楚是你的叫聲讓男人想入非非,你剛纔阿誰叫法,老子如果冇有反應,特麼的就不是男人!你他媽的不能怪我!”
“行行行,是你是你還是你!好吧!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廖凱卿很不耐煩地瞟了柳婕妤一眼。
廖凱卿驚詫地看著柳婕妤,他彷彿是第一次發明柳婕妤竟然懂這麼多!
“你敢!柳婕妤,你敢再和我叫板,我就拿繩索把你捆起來扔到小黑屋裡去!你再叫!”廖凱卿握住柳婕妤的手稍稍用力,柳婕妤在她懷裡頓時殺豬般嚎叫起來:“啊,疼死我了!啊,啊……”
每天在他麵前說伍韜,可卻老是在找不到人陪的時候來纏著他,這他媽的叫甚麼事兒?
“我當然曉得,不過我還是第一次曉得你也曉得這個事情。”廖凱卿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