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甚麼,”楊逸明猜想不好,皺起眉頭,“莫非,你還是看中我了?”
楊逸明在包廂裡等著,等了兩個小時所謂的金主還冇有來,真是餓得不可了。還好有阿誰保鑣公司的“朋友”作陪,跟他吹了一通這個金主如何如何好,還先點了一瓶初級紅酒給他壓驚。楊逸明固然很欣喜,但也冇健忘和mm的商定不能透露身份,他幾次開口:“我目前隻是個到處觀光的拍照師,你們老闆的要求是……”阿誰朋友卻都對付著,不接他的話茬。
何令霜嘴角一揚,彷彿毫不在乎:“讓你等了兩個小時,久等了吧?”
楊逸明收斂起藝術家的傲氣:“冇乾係,老闆你朱紫事忙,我等著是應當的。”何令霜內心真想笑,哼誰叫你那天相親放我鴿子,叫你等兩小時算客氣的,還是看在你mm的麵子上呢。她坐下來,並冇有摘掉帽子和墨鏡,衝著麵前的空高腳杯,下巴朝紅酒瓶偏了一下,伸出玉手悄悄敲了敲桌子。
“你對菲菲如何樣了?”楊逸明俄然問,何令霜嬌媚一笑:“這件事嘛說來話長,站著聊多累啊,不如我們坐下邊吃邊聊……放心我不是來和你相親,因為,”她決計減輕語音,“我對大少爺你,是一點興趣都、冇、有!”
“那可不必然,有一次我去相親,對方就感覺我長得不如何樣,叫我在那邊白等,連個號召都不打就爽約了呢。”何令霜用心抬高聲音,弄得一副哀怨模樣。
終究楊逸明在要緊關頭冇有犯含混,把統統事情說了一遍,並且但願何令霜除了保密以外,還能夠幫忙他們奪回被兼併的尋寶網。幫與不幫都在何令霜的一念之間,他嚴峻卻又矜持地望著她。
“你想如何?”他轉頭憤怒羞憤至極,愁悶的麵孔頭一次漲紅了臉。何令霜表示他們關上門,若無其事地走過來:“大少爺,我都不計前嫌給你拍照的活路,你對我這個金主,是不是該換換態度?”
“那你是為了甚麼?”
何令霜在門口站定,淺笑著雙手抄在懷裡,一副意氣風發女boss的模樣:“你說得對。”
也怪何令霜冇有說清楚,隻說叫人來守著包廂門,他們還覺得何令霜想泡這個頭髮及肩的愁悶文藝青年了呢,阿誰朋友說阿誰年青標緻的女老闆有多麼美多麼好,還非常戀慕地拍拍他的肩膀:“哥們兒你算是交好運了,能讓她看上,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啊!要好好奉侍她,彆給我們男人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