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嗝,放下空空的酒罐:“你醉了,美人。”
從中午喝到早晨,兩人喝得酩酊酣醉,十多個酒罐橫七豎八地滾倒一地。
我俄然笑了。
鳩丹媚點點頭:“修煉的人類二十年一次小劫,二百年一次天劫,二千年一次玄劫。”
鳩丹媚伸出長而柔嫩的舌頭,悄悄滑動:“彷彿很好吃。”
鳩丹媚搖點頭:“我茹素。”
等我將你喚醒。
前塵舊事,彷彿在斷垣殘壁間浪蕩,我感覺很熟諳,但恰好想不起來。
我俄然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瞪著鳩丹媚,我咬牙切齒,狂叫道:“我林飛對天發誓,總有一天,老子會把你滿身從裡到外摸個便!”夾著吼怒的熱風,我的赤爪驀地伸出,將地上擊出了一個小坑。
我凝睇著赤爪,比血更紅的色彩,素淨欲滴,彷彿正從一場睡夢中醒來。
我聽鳩丹媚說過,脈經海殿是北境聞名的甲禦術門派,非常短長。隻是冇想到,海姬竟然是那邊的女武神。
“酒是甚麼東西?”
暗香襲人,檸真飄然走近,淡淡地:“今後我們沐浴的時候,不準你靠近,明白麼?”
我嘻嘻一笑:“味道如何樣?”
鳩丹媚扭動著腰肢,發嗲道:“好林飛,奉告我嘛,酒到底是甚麼?”
鳩丹媚跟了出去,她現在彷彿變成了我的跟屁蟲。我狠狠盯了一眼鳩丹媚渾圓高翹的豐臀,可惜,中看不中吃。
我嘴硬道:“老子不是碰了嘛?”
“不準偷喝啊。”我對勁隧道,說實話,我也不懂釀酒,隻是嚐嚐看。
天啊,是不是胸越大,呼嚕就越響?我跌跌沖沖地站起來:“****,他奶奶的,你如何睡我的床!你,”話冇說完,雙腿發軟,一頭醉倒在地。
鳩丹媚咯咯亂笑:“我不是甚麼美人,我是個美妖,我和你一樣,都是妖。”
“龍蝶爪練得再好,又有甚麼用?”鳩丹媚坐在我身邊,慵懶隧道:“你始終逃不過天劫。”
她看著我,碧綠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挖苦。她彷彿在嘲笑我:“你有這個本領嗎?我早已把你看破了,你這一輩子,就這麼點出息了。”
通紅的火苗,快速竄出爪尖,熊熊燃燒。我傻了眼,赤爪竟然還能夠噴火?冇來得及細想,我俄然腹痛如絞,不等鳩丹媚說話,頭也不回地就跑。
芳香的酒香飄滿了屋子。鳩丹媚終究忍不住了,搶過我的酒罐,聞了聞,謹慎地添了一口。
彷彿好久之前,它就陪著我,一向陪著我,不成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