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連你的蓮心眼也找不到?”我絕望地叫道。身邊的清麗女妖扶著橋欄,柳腰半傾,久久地凝波入迷,眼神比水波更澈淨。夜流冰真是不法哦,這麼標緻的老婆竟然當安排,換作是我,早抱進被窩了。
整整一天,我們幾近走遍了全部葬花淵,也冇找到鳩丹媚。
隧道忽上忽下,岔道也越來越多,越往裡走,我越是心驚,隧道彷彿永久冇有絕頂。鼠公私故意在我麵前露臉,自告奮勇地帶路。也不知走了多久,耳聽“砰”的一聲,前麵的鼠公公悶哼一記,向我飛撞了過來。
當天夜裡,我悄悄溜出內室,隨行的另有鼠公公。在我的淫威逼迫下,他隻好壯起鼠膽,陪我夜探葬花淵。至於海姬和甘檸真,她們將在一個時候後分開繡樓,持續找尋鳩丹媚。如許兵分兩路,令夜流冰得空兼顧。
我哼道:“就算被髮明也不消怕,他既然要玩貓捉耗子,鐵定不會半途侵犯我們。何況夜流冰不是神仙,不成能不吃不喝不睡地一向監督我們。你快點乾活,抓緊時候!”
他說到這裡,我倆齊齊一震。莫非夜流冰的這個地牢挖了冇多久?這不近常理啊。多想無益,眼看時候不早,甘檸真她們又冇返來,我橫下一條心,抓起鼠公公跳進了深洞。
“怪了。”鼠公公皺起眉頭,苦思了一會,雪亮的鼠爪翻出指甲,指節咯吱作響,鼠爪暴漲,大如鋼鉤,對著空中一陣猛刨。
鼠公公低頭沮喪地點頭:“少爺,這裡土質硬實,不像藏有中空的隧道。”
我恍然大悟,設想暗道的傢夥極故意計,臨時把隧道封閉,又用心擺隻死穿山甲在這裡,誘哄人不再窮究。這麼看來,洞裡必然藏了甚麼奧妙。想到這裡,我信心大增,緩慢向隧道深處掠去。
我心中一驚,鼠公公背後,幽靈般地閃出了一個身影,身材肥胖頎長,一襲破襤褸爛的大袍子上東一塊,西一塊塗滿了油彩,臉上戴著一個咧嘴笑的紅色孺子麵具,遮住了臉孔,隻暴露一雙綠豆小眼。
站在白石小橋上,甘檸真用蓮心眼察看好久,微微點頭。
水池是用彩色的斑紋石砌起來的,靠近池外壁底部,有一道極細的裂縫,水從細縫裡一滴滴排泄,如果不細心看,完整發明不了。
四周靜悄悄的,樹影在地上拉得很長,凝固不動。四周除了夜流冰的那些女妖老婆,一個妖怪也冇有,諾大的葬花淵顯得空蕩蕩的。鼠公公膽戰心驚地望著半空的深潭,縮了縮脖子:“一想到夜流冰能夠正在窺視我們,老奴就感覺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