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彆讓我乾沒甚麼應戰性的活了。”空空玄故作深沉地歎了口氣，“這會讓我感覺很孤單的。”
“我仍舊可覺得你死，不會有半點躊躇，但我不會為你們拋下統統，這是分歧的，你明白嗎？”
我啞然發笑：“事了拂袖去，深藏身與名。你越來越有盜賊宗師的風采了。”
“得了點好處，或許是壞處。誰曉得呢，將來纔會清楚。”我搖點頭。
“實在，我並不肯意現在就見到你。不管是鳩丹媚，還是甘檸真，我都不想和你們有太多牽涉。”我深吸了一口氣，漸漸地說道。“因為我要做的事太傷害，太猖獗。我不怕死，我真的能夠笑著接管失利。但你們不成以。”
好久，海姬癱軟在我身上，悄悄喘氣著，享用著飛騰過後的溫存餘韻。
“抱愧，隔了這麼久，纔來見你。”我悄悄歎了口氣，海姬香肩微微聳動，仍然冇有說話。
我心中一疼，吻去她臉上冰冷酸澀的淚水。海姬哭泣道：“你的天下很大，可我的天下很小，小得隻要你。不管是檸真，還是鳩丹媚，她們都和我一樣，你明白嗎？”
我哈哈一笑，摸出小火爐：“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必然陪你去靈寶天破解玄機寶庫，把芝麻的芳心偷到手，添上你盜賊宗師生涯最光輝的一筆。”
空空玄呆了呆：“實在我隻是閒得無聊。”
海姬聽得一驚一乍，時而花容失容，時而破涕為笑，像變成了一個天真的小女孩。我心中模糊作痛，如果北境幻滅，我能護著她們安然分開麼？碧大哥、無顏、空空玄他們又該如何？
海姬玉軀狠惡一顫，埋下頭，滿頭金髮像閃亮的河道垂瀉下來。我聞到熟諳的髮香，在無聲中幽幽散開，彷彿無數舊事散落。
“給，這是你要的東西。”空空玄從鬥笠裡取出一大把芥子袋，“砰砰”丟到案幾上。
“輕一些。”海姬嬌呼一聲，苗條的大腿用力夾住我的腰，雙臂死死摟住我的脖子，滾燙如火。
唯有取天道而代之，纔是分身之策。我一邊思忖，一邊柔聲安撫海姬，極儘蜜語甘言，手口並用，纔好不輕易把她哄高興了。
風聲吼怒，高空清冽的氛圍讓人氣度一爽。俯視而望，斑斕江山儘在腳下。
一時千言萬語，不知從何提及。
“碧大哥娶了琅瑛，他變了，因為他冇法麵對不再純粹的刀道。晏采子分開了檸真的母親，他也變了，因為他冇法麵對一份不再純粹的愛。比起我，他們更像是不食人間炊火的神，甚麼都要完美，都要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