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的痛斥從淩晨一向持續到中午,再從中午持續到下午,朝堂上起碼有三分之一的官員被錦衣衛帶走,其他人也是又怕又餓,很多人都當場暈了疇昔,幸虧李悠籌辦全麵,傅山很快就帶著太醫出去給這些人灌了點蔘湯然後帶到一邊歇息去了。
“陛下,微臣識人不明,竟然保舉袁崇煥為薊遼督師,微臣實有大罪。”冷場半晌,內閣次輔錢龍錫終究忍不住出來請罪了,袁崇煥之以是得以起複乃是因為他的保舉,現在袁崇煥已經被斬殺在皮島,他的罪惡也逃不脫,以是還不如主動站出來認罪,或許還能獲得天子陛下的寬恕,保住本身的性命。
“......溫體仁!收受賄賂、貪汙遼餉、任用私家.......來人呐,給朕將他拿下......”又是一堆證據丟到了地上,幾名錦衣衛來到殿上,將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溫體仁拿下,摘去他的官帽、扒了他的官袍,拖出殿外。
“哦?錢閣老僅僅是識人不明的罪惡麼?”錢龍錫的話就彷彿是給安靜的油鍋裡澆了一瓢冷水,刹時引發了狠惡的反應,方纔一向冰臉不語的李悠立即怒喝道,“各地交納遼餉要給錢閣老你送錢,關寧軍收取遼餉要給錢閣老你送錢,各地販子要去寧遠做買賣還要給錢閣老你送錢,關寧軍想要拿到軍器還是要給錢閣老你送錢!遼東官員想要升遷還是要給錢閣老你送錢!事到現在,你戔戔一句識人不明就想對付疇昔麼?”
一見溫體仁被拿下,朝列當中很多人開端瑟瑟顫栗,有些意誌力虧弱的乃至麵前一黑暈了疇昔,因為溫體仁可不是甚麼規端方矩的人,他麾下翅膀浩繁、有很多人都參與了剛纔李悠所說的那些事情,現在既然領頭的溫體仁被拿下,他們又如何會有好果子吃呢?
公然,溫體仁方纔被押出去,李悠又接連拿下了憑藉於溫體仁的禦史史範、高捷及侍郎唐世濟、副都禦史張捷等親信,溫體仁一黨在朝堂上的權勢可謂是被一掃而空。
李悠拿錢龍錫第一個開刀也是有啟事的,起首袁崇煥是因為他的保舉方纔的一擔負薊遼督師一職本就是不爭的究竟,其次,錢龍錫還是東林黨的魁首,而東林黨則是李悠必必要對於的一股權勢,處理錢龍錫也是為了打擊東林黨,就算是錢龍錫剛纔冇有站出來請罪,李悠還是會究查他的罪惡。
就如許,他們懷著忐忑不安的表情來到乾清宮中插手朝會,來到殿上韓爌等人發覺本日的氛圍彷彿有些不對,保衛大殿的錦衣衛比此前多了很多,寶座之上的李悠也是麵色嚴厲,看上去彷彿積儲了很多肝火,讓他們不敢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