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官員們彷彿又回到了被魏忠賢統治的可駭年代,東廠和錦衣衛的虎倀們四散而出,順藤摸瓜不竭撞開一座座豪華的府邸,將那些昔日高高在上、不成一世的官員們揪出來押入詔獄酷刑鞭撻,然後從他們身上又拷問出其他涉案的官員,一時候朝堂之上風聲鶴唳,文武百官戰戰兢兢不竭祈求神佛能讓本身逃過此劫。
“陛下恕罪,微臣/奴婢無能。”此二人齊齊跪下請罪,然後說瞭然啟事,本來鄭芝龍想著有汪直先被招安騙登陸卻又被朝廷正法的經曆,以是他對朝廷的聘請很有擔憂,因此不敢本身前來,隻是派了他的族弟鄭芝鳳前來都城,駱養性和曹化淳唯恐陛下不快,故而遲延著冇敢答覆。
“是哀家想的陋劣了。”這一番話說的鎮靜後無言以對,忸捏的辭職而去,她已經盤算主張從今今後再也不理睬朝堂上的事情了。
當然,他們也並不甘心束手就擒,也想了很多體例試圖竄改局勢,這些人的乾係廣漠,又把握著言論的權力,以是暴君的名號很快傳遍了全部大明,除了陝西、山西等受過李悠恩德的省分以外,其他各省的讀書人對此多有牢騷,特彆是掌控著大明經濟命脈和文脈的江南一帶,李悠的名聲幾可同隋煬比擬。
“嗯,做得好,速速派人去請他們入宮,朕要親身召見他們。”這些都是有效的人才,可比朝堂上那些傢夥有效多了。
接著李悠又給她報告了大明近些年來的賦稅竄改,江南和西北分歧的環境,西北自古瘠薄卻承擔著遼餉的大頭,江南一貫繁華而那些士大夫卻不消交納任何賦稅,如許的環境絕非公道,若不是李悠在陝西措置判定,現在西北恐怕早就各處烽火了。
“此事倒也怪不得你們,那就讓鄭芝鳳也入宮侯見吧,等朕見過孫元化等人以後再召見他。”鄭芝龍的設法倒也情有可原,並且現在大明並冇有一支強大的水兵,臨時還何如不了鄭芝龍,以是李悠就算略有不快也冇體例。
鎮靜後畢竟是居住在深宮當中的女子,看題目遠冇有這麼透辟,隻是按照一些賢人經義得了些陋劣的印象,隻是懵懂的感覺眼下的局勢不當,卻找不到底子的啟事,李悠將上麵那番話照實說了出來,驚駭鎮靜後聽不懂還做了個比方,“這就比如是朕在都城外的皇莊,朕冇時候親身打理就將皇莊交給幾個莊頭辦理,他們隻需安排莊戶定時耕耘,每年向朕交納產出、給莊戶留下可供度日的糧食便可;但是現在他們既不肯讓莊戶吃飽飯,又不肯給朕交納充足的糧食,而是壓榨莊戶、併吞朕的糧食以養肥本身,如許的環境能夠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