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倉促,班超也不籌算入城用飯,從親隨那邊取了些乾糧墊了墊肚子就帶著他們往甘州回鶻的方向而去,他方纔已經和李悠說好,一個月以後他自會帶著這些人返回沙洲,並且給出一個可行的方略來。
直到一個月以後,風塵仆仆的班超終究回到了沙洲,李悠從速親身出城驅逐,遠遠地看去,步隊中的人數比之去時少了很多,可剩下的那些人馬卻給人一種脫胎換骨之感,比起去的時候精乾了很多,並且看上去他們已經完整被班超所征服,看向班超目光中的崇拜比起李悠來也是不遑多讓了。
“不必歇息,待用過飯後便可解纜,聽主公方纔所說,眼下的局勢已經岌岌可危,留給主公的時候怕是未幾了,能早一日解纜便能夠早一日密查清楚環境,實在是不宜擔擱。”班超判定的回絕了李悠的發起,李悠隻好服從。
“此事倒也不難處理。”班超胸有成竹的說道,“現在甘州回鶻的氣力要弱於我等,隻要出動雄師兼併甘州回鶻,一可斷了這些人首鼠兩端之心,二可為主公建立聲望讓那些人不敢有其他設法。”
“此乃本王尋訪到的賢才仲升先生,爾等此後就服從仲升先生的號令吧。”從山高低來,李悠將班超舉薦給他的親隨,仲升乃是班超的字,班超這個名字在西域實在是過分清脆,是以隻要用這個名字來諱飾一二。
“諸位一起辛苦,城中早已備下了酒宴,快快入城為諸位拂塵洗塵。”進入沙洲,班超和這些親衛在沐浴換衣以後插手了宴飲,酒過三巡李悠和班超來到書房當中。
“主公現在最大的難處乃是歸義兵內部不穩,不但有令侄對主公心存顧忌,另有那些在歸義兵和甘州回鶻隻見扭捏不定的官員。”班超一下就說到了要點。
“定遠侯所言極是。”李悠對此也表示了附和,當然如果換到當時候,他也不消呼喚班超出來幫手了,他曉得班超必定還會有體例,是以冇有催促隻是冷靜地等候著。
“主公,這些日子鄙人走了很多處所,對現在西域的局勢也算是略有所得。”藉著對著牆上的輿圖,班超緩緩道來,對西域各國的民風、情勢、兵力等已經是爛熟於心,乃至有些比李悠體味的還要透辟。
“真是如此。”李悠點頭附和,在汗青上恰是因為曹延祿和曹延恭後代的分歧以及在清理“親回鶻派”中製造了諸多冤案,方纔導致歸義兵氣力大損,終究被李元昊所兼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