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這支軍隊在行軍上比之吾當年所率的秦軍也不遑多讓。”改換了一身全新打扮的司馬錯介麵說道,他在頓時的行動另有些彆扭,大抵是和白起一樣不適應這些新馬具吧,“據聞君上的軍法並不嚴苛,能練出如此精兵實屬可貴!”
大秦的軍法非常嚴苛,動輒車裂斬首,乃至還會連累到家人,而李悠在團練中所實施的軍法遠比秦軍寬鬆,卻也能培養出這般強軍,實在讓司馬錯感到驚奇。
“將軍這些兵比京營練得好!”看著這些沉默行軍的團練,周伯符也可貴地端莊起來,“我們家固然也有家傳的練兵之法,但和將軍的比起來卻還是差得遠了。”
雲州城到青口鎮約莫八十裡路,如果遵循現在大魏禁軍的行軍速率,起碼也要三四天賦氣趕到,可李悠給他們規定的時候隻要兩天;第一天行軍四十五裡,攻陷山穀要道,然後安營歇息,第二日就攻入青口鎮剿除劉敞亮。
軍隊緩緩前行,似慢實快,不到兩個時候以後,雄師遠遠地便能夠看到山穀隘口了;前麵的哨探快馬來報,“將軍,此地有三百亂賊看管,陣勢險要,獨一一條可容三人並行的小道能夠通過,穀口已經被亂賊封死,正等著吾等去打擊!”
縱觀中原五千年,能在練兵上超越戚繼光的又有幾個?李悠和周伯符都是插手過禦駕親征的人,他們麾下的振威營在京營禁軍當中已經算時精銳中的精銳了,但是振威營在行軍之時也少不了隊形狼藉、交頭接耳乃至是隨便走出步隊的弊端,比起雲州團練來講也是遠遠不如,就更彆說其他雜兵了!
李悠騎著朱龍馬,不緊不慢的走在步隊中間,身邊是潘鳳和周伯符兩員虎將,不過此次他並不籌算一開端就派出他倆作戰,須得查驗一番團練的練習服從才行。
“爵爺,陸家莊纔是賊酋宋誌清地點,隻要攻入宋家莊斬殺宋誌清,雲州之亂便可安定,為何卻要去青口?那邊不過是些小嘍囉,縱使勝了又能如何?”陸彬謙氣得神采發白,好不輕易比及李悠出兵了,可出兵的地點和他們陸家毫無乾係,幸虧他之前還扣除一筆賦稅用於編練團練,現在看來倒是給那三家人做了好處。
目送著李悠的身影消逝在大道轉彎處,陸彬謙冷哼一聲,瞪了一眼他們幾人,一甩袖子回身上了馬車,他們的地盤算是有但願了,可我陸家的地卻還在亂賊手中呢。
“何況司馬先生看到的隻是練習時的軍法,若到戰時也是普通的嚴苛,如有作戰不力、擅離職守等違背軍法之事,也是普通的斬之!”解纜前李悠又親身在全軍麵前朗讀了一遍戰時軍法,比及開戰的時候他但是真籌算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