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材還好嗎?”梁榮冷不丁的問道。
桃子的皮膚就像豆腐似的水嫩白淨,一捏像是能出水似的,梁榮想著想著,思惟就不潔淨了,本來就有半硬的老二,這回就跟條鐵棍似的,還帶著燙人的溫度,梁榮“嘖”的一聲。
鐘韜這兒冇有地暖且有些供暖不敷,他們並冇有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身上還穿戴寢衣,梁榮一大朝晨被吵醒表情天然是不爽,但是看到他家桃子死沉死沉的睡在他的身邊,且脖子上另有好些“愛痕”,內心就美滋滋的。
鐘韜倒是像風俗了似的,皺了皺眉又睡死了疇昔,鐘韜現在是無業遊民,內心的大石頭也落下來了,睡的天然是又沉又穩。
“滾。”
也難怪梁榮會擔憂,他們自那天開葷以來,每天早晨都夜夜歌樂,過得阿誰叫有滋有味,梁榮現在想起來一臉的回味,另有些意猶未儘的摸了摸下巴。
這的確要了梁榮的老命呀,梁榮的臉臭的跟大便似的,畢竟還是冇有把鐘韜當場正法,有些不情不肯的起了床,朝著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鐘韜看他神采就曉得他想甚麼了,從速轉移話題,作勢凶他:“你彆每天都想些亂七八糟的好不好!你不消上班嗎??你就讓段成渝一小我看著?你就不怕他有一天受不了你的逼迫卷著你的錢跑了?”
“你有病!”鐘韜想要掙開他,但是梁榮就像座山似的,如何推都是涓滴不動。
不得不說他如許看上去很慎重,讓人感覺非常可靠,充滿了安然感……如果忽視他一雙在他下身亂竄的雙腳的話……
“說到這個,你現在有甚麼籌算?”梁榮收起了方纔的嬉皮笑容,換上了一副略微有些當真的臉龐。
鐘韜忍住想要把粥扣在他腦門上的打動,硬著脖子說道:“好呀,那我現在就想吃,你給做呀!”
梁榮笑的更歡了,道:“你倒是說說,我這得的是甚麼病?”
“哎喲祖宗,這天寒地凍的,你拿我手機,給段成渝打個電話,讓他弄。”說著還抬了抬下巴,表示本身放在茶幾上的手機。
“嗯,我得歸去看看我爸。”鐘韜說的理所當然。
“……嗯……”
鐘韜滿臉通紅的捂著雙臀看著滿臉惡棍的梁榮,聽到他給本身籌辦了早餐,內心還是感覺暖暖的。
鐘韜走過來,睡眼惺惺的坐在他的中間,他靠在梁榮的肩上,感覺這統統有些不實在,梁榮身上飄來暖暖的味道,他一手把鐘韜攔在懷裡,道:“喲,我們桃子這是如何了?現在纔回味兒過來本身有多愛你老公我呀?嗯?”梁榮作勢還親了親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