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方棋先在四週轉了一圈,冇有現成的木棍,便折下幾根樹枝綁出一根兩指粗的木棒。離得遠遠的在石頭上敲敲敲、打打打、拍拍拍,漫天灰塵飛揚,的確像是一場小型的沙塵暴!
爸媽不在身邊,再多的朋友再多的伴隨還是感覺少點甚麼,何況他也並不長於寒暄。他倒是挺能得意其樂,小的時候放學回到家裡或是假期,跟桌子凳子玩,給桌椅板凳、天花板,乃至於床單枕套、鍋碗瓢盆都起了名字。他還給本身起了一個好聽(……)的外號,叫正方形。他姓方,方是方塊,方塊是正方形的。
男主咋睡的?他竟然還能睡得著!
方棋蹲在坑沿,笑道:“餓不餓?小傢夥。”
方棋冇細想,能吃就行。山頂冇有野墳,他也不覺驚駭,把外套當承擔,撿眼熟的果子摘。有長得像蘋果,但比蘋果小的果子;有長得像鮮橙,但比鮮橙大出兩三倍的野果;另有一百一綠豎紋狀,形狀像西瓜,但隻要棗子那麼大的果子。
方棋:“???!!!!!”
想到本身還抱著棉被,剛纔還在臉上蹭來蹭去,頓時一跳三米遠。
小孩麵色寡淡,無悲無喜,跳下石頭就走。
俗活說高處不堪寒。很多植物都難以在山頂上發展,但風瑤山恰好反其道而行,在山半腰隻要野草各處,不見一棵果樹。但爬到山頂,到處都是綠油油的果樹,掛著沉甸甸的野果。
方棋按捺住想飛想上天的好表情,鄙陋的把臉埋在被子裡,滿腦筋胡思亂想。一會想男主看得見甚麼,一會想這是男主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哎!莫名有一種好幸運的感受是如何回事,想把這四個字裱起來掛在……臉上。
兩人年紀悄悄,一個能另娶,一個能再嫁。固然還是心疼他,但自從一前一後彆離再婚今後,就算故意,也礙於另一半有力再在他身上花太多心機,特彆是在父母又有了新的小孩今後。
足足美了好半天賦沉著下來,方棋才故意機回想兩人之前的對話。
如果是平常人家的小孩如許混鬨,爹媽必定會改正,方棋冇這麼榮幸。他想做甚麼就做甚麼,冇有爸媽管束,很自在。以是他長這麼大,固然冇長歪吧,可也不大正。
吃不著肉,隻能退而求其次,茹素。
方棋剛呈現在坑沿,小鴨子嘴就聽到了動靜,無精打采的昂首。看到方棋時,嗖的跳起來,兩爪扒在坑壁,眼巴巴的看著他。方棋淺笑,這個小鴨子嘴還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