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彆過臉去,一千多歲一千多歲一千多歲……甚麼叫才一千多歲……
鴻元被他晃個不斷,幾近將近脫口承諾,好久才站穩了態度,勉強道:“等你再乖一點。”
又白又嫩的小女人低著頭不說話,有些不自傲地揪了揪本身的裙襬,然後拎著綠油油的大葉子裙子說:“我……呲……最都雅……衣裳,呲。”
方棋抱著新奇出爐的小閨女,愁眉苦臉又慎重非常地選半子。
方棋道:“你有多少?”
鴻元溫聲道:“為甚麼問這個,養得起你。”
醜死了,愁死了,誰家的女孩兒審美這麼奇葩,你穿個葉子乾啥,你好歹也穿個紅紅黃黃的花瓣啊!女孩子嘛!
方棋憂心忡忡看向中間坐著的人,鴻元雙腿交疊,抱臂倚著床頭。方棋朝他做口型問:“嫁不出去可咋整?”
小鴨嘴獸慌鎮靜張地捂住嘴,小聲道:“還會……臟……長……呲……出來的!”
鴻元:“…………”
方棋:“……”最都雅?
“對啊,”方棋點點頭,道:“我如何能跟你比啊,你起碼三千零一十八歲了吧?成神多久了?老爺爺。”
男人頓時紅了臉,他這一聲甜得像糖軟得像水,再加上纔剛說完很多好聽的話,又來這麼一聲叫,直把半邊身材都叫麻了。
“……養得起。”
方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