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毫無睡意,盯著他看了不知多久,看了半晌又忍不住,時不時的碰一碰他。要麼是蹭一蹭他的鼻頭,要麼是親吻他的嘴唇,或者是捏一捏他的下巴,像是一隻捧在手內心的小寵物,每次都淺嘗輒止,像是行動大了,就把他碰疼了。

方棋正想說甚麼,鴻元又道:“冇有特彆環境,就算閒來無事,也不能坐在那邊,記著了?”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他,崢雲不敢轉頭,又感覺如芒在背,龐大的壓力之下甚麼也想不出來,隻獨自喃喃道:“彆殺我……不要殺我……”

幾個小弟子看他看得目不轉睛,又驚又怕,卻又死活移不開眼睛。

方棋抱著腿縮在床上,鴻元眼神望過來,眼睛暗了暗。方棋冷靜把腿往身下壓了壓,遮住敏感部位,然後拉過被子裹在身上。

方棋雙手撐著身下的東西撐起來,眯著眼睛一看,是鴻元那張結實漂亮的麵龐。

雁武道:“他……是來找人的。”

他竟然……是真的,是一個真的人。

兩人捱得太近了,遠遠超出普通朋友能打仗的間隔,他兩隻大手乃至掐在他的腰上,蒲江山無數弟子盯著看。方棋正想略微分開一點,隨後鴻元左手扶上他的臉,收回長長的感喟道:“你嚇死我了。”

鴻元君……阿誰將修真界攪得天翻地覆的鴻元神君,他也會皺眉?他又如何會感喟……天上地下,隻要他想,都能儘收囊中,甚麼事情值得讓他難堪感喟?一向覺得他是無情無義,木頭鋼鐵做的假人,可竟然……竟然冇有三頭六臂,也會和他們一樣無法感喟,莫名之間生出幾分炊火氣。

他的臉貼著他□□的胸膛,輕微的喘氣聲吐在他身上,像輕柔的羽毛悄悄地撓動,撓得他幾近是立即就起了反應,硬挺起來的部位頂著他的身材。

風做出的手像是拉扯死屍普通將他又拉了返來,崢雲臉還擱在地上,下巴被擦下來一大塊血皮。

崢雲慘叫一聲,那石子隱含修為,劇痛襲來,他忙變更修為止血,修為卻繞過了血口,待低頭一看,傷口邊沿的血肉泛著一層淡薄的暗色氣味,極緩極慢的溶解血肉,偶爾起幾個氣泡。

方棋暴露一個痛苦的神采,他又開端翻舊賬,抓著這件事訓個冇完,方棋裝冇聞聲,哎呦哎呦的從他身上翻了下去,滾了下來拽掉了被子,身上一涼,方棋懵了懵,他冇穿衣裳,另有……這張床真的好大,好大的床,這是那裡?全部房間都是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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